想得多了, 林敬松才发现自己进山没有大王在身边, 居然是个多么无聊的事情!
山里野生的茶树要说多,其实也不太多, 按着赵老太所说的崖边儿日头足的地方寻找一番,还真能让林敬松采一篮子下山。
自打林敬松把翠山那三个山头包了之后,村里得人就很少到这边来, 甚至于他们进山都很少往林敬松这边的方向。
是以,林敬松还没走得特别远, 就摘到不少。
沿路, 他还发现了不少同样长在崖边儿上得野生花椒树, 有的是红花椒,有的则是青花椒,长势都还可以,林敬松准备等到夏天再进来摘些,估计就足够吃上一年。
这么一圈转下来, 林敬松居然还没等到大王回家。
林敬松:“……”
不理跑的没影没踪的大王,林敬松干脆架一个锅子开始炒茶。
他之前在刘二伯家里面也见过他来炒, 看起来倒是挺简单, 就是一看就烫手, 林敬松干脆提前找个棉线手套戴上, 倒是还成。
等到他时间实践的时候, 可就再也没生不出来什么轻视的念头了。
光是一个烫手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林敬松龇牙咧嘴的勉强炒了一锅,决定以后再也不这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半夜, 林敬松都准备睡觉了,终于等来了一身露水的大王。
大王跑得喘吁吁的,看见林敬松就站起来先给一个“狮抱”,接着就奔到客厅里面躺在沙发上四脚朝天,一边喘气一边休息。
林敬松把大门关了,看它这累的,就坐在它身边,撸撸它下巴,还一边问着:“上哪儿去了?这两天都不着家。”
大王当然没回复林敬松,它舒坦的眯起了双眼喉咙里呼噜噜的震天响。
一会儿,林敬松就看见大王的眼神渐渐迷离了,估计也是困了,林敬松干脆自己打个哈欠,转回屋子里准备睡觉。
林敬松的动静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大王,即将要入睡的大王勉强睁开一丝缝隙,看见林敬松用手拍着嘴巴打哈欠,它也懒洋洋的伸伸四肢,张口吐出一口浊气。
最后,林敬松在他卧室里面呼呼大睡。
大王在客厅的沙发里面睡得昏天黑地。
难得,第二天居然是林敬松起来把大王吵醒的,大王迷迷瞪瞪俩眼睛渐渐聚焦到林敬松身上,模糊闻见是熟悉的味道,吧咂吧咂嘴巴,脸埋在沙发背角落昏暗处继续睡大觉。
看它这么困,林敬松反倒是起了兴致,伸手在大王脸上乱动,还捏着它的胡子拐弯一百八十度,用它自己给自己的嘴唇“挠痒痒”。
大王总算是不堪其扰,又朦朦胧胧的睁眼,喉咙里咕噜噜的启动“V8发动机”,张嘴一咬,就把林敬松的半个胳膊含在嘴里,它着实想睡觉,林敬松甚至没感觉到它舌头在动。
“得!你睡吧。”林敬松玩兴过去,左手拍拍大王的脑壳,它自动把林敬松胳膊吐出来,翻个身,四脚朝天继续睡。
一早上,魏巍就给林敬松打过来电话:“我跟总经理请示好了,上午我们得提前把手头上的零散工作先处理一下,大概十点左右就可以处理完毕,我们大概十一点多到那边,正好赶上吃中饭。”
昨天魏巍没给林敬松一个确切的人数,这会儿林敬松得跟他确认,便问了出来。
魏巍答道:“我这边有三个人,另外我们是整个公共办公室的,大概全公司里面有二十多个人手头上都没什么工作,他们愿意来你这边。你那边能招待这么多吗?要是不行的话,我这边再安排。”
这倒是个惊喜!
林敬松原本以为魏巍那边最多能有十来个人,没成想居然能有二十多个!
这样的话,到时候再派几个人去帮钱桑收成香料。
林敬松眼角一弯,笑眯眯道:“没的问题!我来安排他们的中饭,到时候你直接带人到我小东山这边来。”
与魏巍挂了电话,林敬松刚准备去小东山那边再转一圈,没成想村长电话来了,说是问着一俩。
林敬松当机就往村长家去。
“昨天你走之后,我就给我那老表打电话,没成想刚刚就有回音了,有两个人,之前都是他们村里出去打工的,就我上次跟你说的,他们那工程队去年就不好接活儿,队里生活条件不好,城里生活成本太高,今年就不出门了,准备在家里找个工作。”村长道。
林敬松问:“他们两个各自条件是什么样的?”
村长回忆着说:“他们俩差不多都比较内向,俩人是初中同学,一直玩的都比较好,学习成绩都不行,初中就下学了,又一起去南方城市打工,现在南方也不好混,就回来了。”
“人品嘛,应该是没啥问题,他们就是比较沉默,俩木头桩子,太老实了,也就没人传过他俩坏话,就是其中一个媳妇比较强势,不过也不是啥坏人。”
听也听不出来什么不好,林敬松干脆让他们俩上山来,给他亲眼看看。
于是村长就给他山下老表打电话,刚刚接通,林敬松站在旁边,就听到电话那边的人抢先说道:
“我媳妇儿表弟家的邻居的老表,也不打算出门了,之前他在南方就是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