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过来的木锦,对方的身上虽然背着采集来的植物,但是看起来丝毫没有狼狈。尤其是木锦今天身上围的兽皮是浅色的,更加衬托他的肤色。
和部落里的人平日里蓬乱的头发不同,木锦的头发是用韧性很好的藤蔓牢牢的捆起来的。
木锦之前在乌珀的山洞中选了合适的兽皮,又给自己做了一件浅色的兽皮裙。之前穿着的那件,原主在森林里呆了许久,已经破旧不堪了。
他今天在出门之前又把头发高高的竖在了脑后,看起来一往日里精神了很多。配上这张白皙可爱的容颜,自然十分吸睛。
至少乌盐在今天看到木锦之后,便觉得木锦比上次他见到的时候更显得耀眼了。与此同时也更加觉得像是木锦这样的容貌,配给乌珀实在是暴殄天物。
像乌珀这样的人就应该孤独终老,不应该连累任何的一个人。想来一定是由于木锦并不知道乌珀是不祥的,所以才会愿意和他在一起。
毕竟在之前的时候乌盐就曾经跟族长抱怨过这件事,族长也说了可能木锦是来源于小部落,所以不知道像是乌珀的这种瞳色实际上是代表着不祥的。
只不过族长也不愿意横生枝节,所以不打算主动对木锦说这件事。虽然木锦现在和乌珀在一起,但是在族长看来木锦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但是乌盐又怎么能甘心。
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乌珀的好机会,而且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条件想要找一个女人怕是很难。可就算是找个男人,谁不想找个模样好看的。
像是木锦这样比女人还水灵的男人,他们就从来没见过。于是乌盐立马走到了木锦的面前拦住了他,对着木锦说道:“我记得你是叫做木锦吧。”
木锦听到了乌盐的话挑了挑眉,他可记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对待自己的爱人可是充满恶意的。
之后木锦通过和乌河之间的对话也大概了解了乌盐和乌珀之间的恩怨,像这个样的一个人突然找到自己,木锦可不觉得对方是突然来找自己谈心。
果不其然,乌盐看到木锦站定了之后便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对着木锦说道:“跟乌珀在一起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选择。
既然族长已经说了,你现在已经加入了平山部落,就算是我们平山部落里的人了,你大可以从其他人中选择伴侣。”
木锦听着乌盐的话也知道了他的司马昭之心,眼中的讽刺一闪而过,对着乌盐轻笑道:“那我应该选谁?难道不选他选你吗?”
乌盐没听出木锦话里的讽刺,反而因此十分兴奋。赶忙挺起了胸膛对着木锦说道:“当然,算你有眼光。我乌盐可是狩猎队的人,很厉害,可比乌珀强多了。我允许你现在就离开乌珀,和我在一起。”
木锦听到乌盐大言不惭的话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冷声道:“凭什么?为什么我要选择一个各方面都不如乌珀的人。
你无论是身高,样貌,实力,各方面都和乌珀要差得远了。我为什么要舍弃一头猛虎而去选一只土狗。”
说完了之后木锦还扫视了一圈乌盐的脸,有些嫌弃道:“还是一条特别丑的土狗。”
乌盐没有想到木锦竟然这般贬损自己,说自己各方面都不如乌珀也就算了,还把乌珀夸奖成了猛虎,把自己说成是土狗。而且,还说自己丑,顿时就气急败坏了起来。
乌盐口不择言的直接对着木锦恶声道:“你竟然拒绝我?你就等着后悔吧!想必你还不知道吧,那个乌珀可是个不祥之人。
他出生了眼睛瞳孔的颜色便是浅色,部落里的祭司都说他不祥。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父母还不相信,可紧接着乌珀的父亲便在狩猎中死了。
像是这样的一个人是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噩运的,你如果和他在一起,一定也会沾染到他身上的厄运,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锦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乌盐,本来并不想同他多加废话。但是看着周围那些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平山部落的族人们,却还是止住了脚步。
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乌盐说道:“你凭什么确定他不祥?”
“怎么就不能确定,是祭祀亲口说的,他眼睛的颜色和我们都不一样。”乌盐没想到自己都搬出祭祀了木锦还会反驳自己的话,有些不高兴的看向木锦。
木锦知道一个祭祀在部落里的地位都是十分崇高的,所以并没有直接就挑衅祭祀的地位。反而对着乌盐询问:“所以,你们说他不祥,就只是因为他眼睛的颜色和你们不一样?”
看到乌盐和周围的人点头,木锦直接否定道:“可是我过去的部落去过很多地方,和很多其他部落里的人也有接触。
我见过很多瞳孔颜色和咱们这里的人不同的人,甚至还见过一个部落里他们的瞳孔颜色和头发都和咱们不同。但是部落里的人都生活的好好的。甚至连那个部落祭祀的眼睛都是浅色的,所以,难道那里祭祀还能是不祥的吗?”
“这怎么可能!”
乌盐听到了木锦的话一时间呆愣住,可木锦说的信誓旦旦他也不觉得木锦会有胆子用和祭祀牵扯到的事来欺骗自己。就只能努力的狡辩道:“可是乌珀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