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早已被你的祖辈杀了个干净……”
“你只不过是一个混血的……”
“杂……种!”
“住口!住口!”天蝗眼睛都红了,他咆哮着抡起王八拳攻击着八俣远吕智,但以他那孱弱的身躯,又怎么跟得上八俣远吕智的身形?
“你急了……”八俣远吕智嘲笑道:“有什么急的呢?要不要我再说一些你先辈的趣事给你听听,或者让我来给你重塑一下你的血脉来历?”
“我让你住口!!”天蝗暴怒,抄起一块镜子,向着八俣远吕智砸了过去。
“哟!这不是你们吹嘘得神乎其神的八呎镜么?这么舍得?”
八俣远吕智伸出惨白的手掌,抓向空中的镜子,然而出乎它的预料,镜子落入手掌之后,一种令它无法抵挡的灼热感从镜面上涌入心头。
“呵……”它摇了摇头,随意将镜子丢在地上。
“真是个废物!”
再度发出一声嘲讽之后,它的身体没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偌大一个天蝗宫,只剩下天蝗大口喘息的声音,仿佛野兽的低吼,又仿佛是将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