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庄家叫南叔,从幕后走出来似笑非笑地敲打他。
“你小子有点意思,要不要来把大的?”
张承反倒不着急走了。
“好啊。”
赌场里都是看钱说话,张承连赢了十几把,所以周围的人都对他有种敬畏心。
赌大的,三局两胜。
张承知道对方是想让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才能走。
十赌九输,普通人不可能斗得过对面的老千,但是张承不同,他的大脑就像一个计算机一样,算数算牌听声定位都是超级精准的,不论是玩牌还是赌大小得心应手。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张承赢了两把输了一把,一共赢了三千,把这些年输在这里的钱全都赢回来了,要知道那年月的三千块真是钱。
“南叔,咱们赌坊不会连这点钱都输不起吧?”
这话摆到明面上来,让对面的南叔不得不高看他一眼,他以为这就是个地痞子没想到这还是个与众不同的地痞子,最起码这个人有胆。
“请便。”
南叔一伸手,让四周的打手全都散开。
张承顺手将旁边看热闹的老刀疤拽过来。
“刀疤哥今天我赢钱了,我请客,你说今天咱吃哪?”
老刀疤心里喊了一声吃你妈!
这个档口,张承邀请他吃饭,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明显感觉到南叔看他的眼神有了变化,他刚想拒绝,张承的手扣着他的肩头轻轻捏了一下,老刀疤顿时觉得自己的肩头被捏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从骨头缝里冒出来,冷汗顺着鬓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两个人一起出了赌场,张承揽着他的肩头在大街上晃荡,后面十几个黑影悄悄跟上了他。
老刀疤连骂都不敢骂了,是他带张承进的赌场他能不知道吗?一旦在赌场赢的数额太大,里面的人就不会轻易放你过他,如果遇到不识相的,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张承丝毫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思想活动:“大哥谢谢你带我发财,小弟能有今天全靠仰仗大哥,大哥对我的恩情小弟一辈子忘不了。”
张承这话说的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老刀疤心里头狠命的骂他mmb。
“两瓶二锅头,腰子板筋羊肉,一样五十串,腰
子多来点给我大哥补补。”
五十腰子?
老板听了直冒汗,他上哪儿弄那么多腰子去?看样子这两位喝多了。
这酒还没上呢,怎么酒喝多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黑影就把这小摊围上了。
里面的人哪里知道外面啥情况。
老板把烤好的串端上来。
腰子没有那么多,只好先上一点待会儿慢慢对付。
张承从怀里掏出一沓钱。
“刀疤哥,这面也有你的一份,你收着。”
收你妈!
老刀疤都已经感觉到了外头的杀意,张承给他的不是钱而是送命的刀呀,他真想跳起来骂他,但是张承的手在他的肩头上生了根一样。
“收着,以后还指望老哥发财呢。”
张承给塞了一千块钱,老刀疤想骂他祖宗,他这不是被张承拉上了贼船了吗?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会认为他跟张承是一伙的。
果然这边刚吃着,一群喝醉了酒的人闯进了肉摊。
“老板我们包场子,让他们滚!”
老板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来找茬的,肯定是张承他们在外头惹了人,他话音未落对方抄起桌子上的啤酒对着张承打过来,张承把头一偏,他躲开了老刀疤没躲开,当场被开瓢。
张承脱身快,这老刀疤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两条腿迈不开步,被这些人这顿揍。
摊子被踢飞,东西散落一地,一个人被闷在帐篷里疼的直学狗叫。
“嗷!”
警察了来了之后,那群人早就逃跑了,只有老刀疤一个人捂着脑袋打滚,夹着双腿在地上打滚。
混混打架是常有的事,老刀疤就是有名的大混混,警察局常来常往,警察一看这都是老熟人了。
“又是你小子!你小子聚众斗殴,扰乱社会秩序,毁坏别人的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
老刀疤,他哪里聚众斗殴了?明明他是被人打,头破了是小事,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怕是不行了,好像还不光小兄弟的事,他用手一摸裤裆里全是血。
这人双眼一翻,当时就晕过去了。
这是被人爆|蛋了吧?
老板从旁边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看似好心的说道,因为他作为一个男人看了都觉得疼。
救护车过来。把人抬
上车拉走了,老刀疤怕是地有段时间醒不过来了。
张承揣好自己兜里的钱,先是找了个包子铺买来了三十个包子,然后到了一个买衣裳的市场,他搜出原身的记忆,想着给孩子们买套衣服,但是他搜了半天半点没有关于孩子们的记忆,或许他从来对这些孩子都是一无所知,连连看都不看一眼。
好吧!
张承气的很不能给原身扇几个大耳光,这种人管生不管养,他是怎么配当父亲的?
原身的记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