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受宠若惊的神色:“贺老师客气了,我乐意之至~”
高达利:好像又嗑到老板和老板娘了?
贺燕西又去化妆间换衣服了。
盛菡殊和胥然商讨接下来的拍摄。
虽然胥然那里有剩下的备用方案,不过他不打算提供给盛菡殊,交给盛菡殊自由发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盛菡殊忐忑:“这样不妥吧?一不小心就被我偏离今天的主题和风格了。”
胥然神情少许古怪:“你们夫妻俩不是商量好的吗?”
“???”盛菡殊才了然原来他误会她和贺燕西唱双
簧,忙解释,“不是的,他不知道我今天来这里,要我掌镜也是他为了坑我临时起意——要不今天到此为止吧,别拍了,我去和他说。”
胥然笑笑:“你也别误会,拍还是要拍的,我也想看看你还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不给你我的方案做参考,你的空间才更大。我看得出来贺先生提出再拍一组的目的也不是为杂志方着想。他应该是——”
“不好了不好了!贺老师被玻璃割伤了!”胥然的助手这时候急急忙忙跑来通知胥然。
盛菡殊闻言心头一紧:“在哪里?怎么割伤的?伤了哪里?”
助手边给盛菡殊和胥然带路,边说明情况,是之前协助拍摄的那块玻璃,用完后没放好,贺燕西去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撞碎了,具体伤了哪里不清楚,不过好像很严重,因为经纪人已经准备带贺燕西去医院。
盛菡殊赶到外面来时,贺燕西的保姆车尚未开走,不见贺燕西,只有高达利站在车外正和杂志方的人说着什么,还鞠了个躬。
看见盛菡殊的身影,高达利连忙朝她挥手。
盛菡殊奔到他面前:“你老板在哪里?他怎样了?”
高达利连忙打开车门将盛菡殊往车上塞:“老板在里面,老板娘你快上车!”
很快他关上车门,将胥然拦在车外,向胥然道别:“今天太感谢胥先生的拍摄,胥先生辛苦了,也谢谢胥先生对我老板伤势的关心,现在我们着急去医院,还好今天的拍摄结束了,原本想加的一组照片,只能取消了。不好意思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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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菡殊听到动静回头看一眼被关上的车门,一时也没顾得上胥然,继续走向最后面的贺燕西,坐到他身侧,着急问:“伤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她逡巡的视线愣是没找着他除了表情不好看之外有任何不妥。
只见贺燕西伸出他的左手……小拇指。
得睁大了眼睛近距离凑上前,才能发现,指侧的的确确被划出了一小道口子。可,连血也没见。
“???”盛菡殊登时撂脸色,“你耍我呢?”
贺燕西不答,反问:“你约了那个摄影师晚上吃饭?”
盛菡殊没好气:“是又怎样?”
贺燕西冷着表情:“我怎么办?我也订了晚上和你吃饭。”
盛菡殊哼哼:“他先约的。你迟了就往后排。”
贺燕西忍气吞声:“如果不是你早上不在店里也不回我消息,就是我先约的。”
盛菡殊驳回:“我和他是昨天就约的。”
贺燕西语音凉凉:“那你也不能不回我消息。”
盛菡殊回之以假笑:“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在棚里和你见过面了,你既然知道了我在哪里,我就没必要再回你的消息了吧?”
贺燕西安静。
盛菡殊突然发现车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启动了,连忙起身喊停。
贺燕西拉她坐回来:“既然都走了,就别和他约了,改成和我吃饭。”
盛菡殊光火:“贺燕西你就是死性不改还这样专|横!”
贺燕西咬了咬后槽牙:“那我能怎么样?我为了工作已经忍受你和他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只想结束工作后可以和你二人世界!突然发现原来你还要和他单独吃饭?你是要我疯?”
盛菡殊轻哂:“又要我提醒你‘公平竞争’四个字吗?”
贺燕西辩解:“我凭本事把你抢来和我吃饭,难道不是公平竞争?”
“……”一瞬间盛菡殊竟觉得有道理,险些被他糊弄过去,嘲讽,“是,卖惨就是你的本事,卖的还是假惨。你要不要脸?”
贺燕西:“如果不能和你复婚,我留着脸又有什么用?”
“……”盛菡殊的小心脏再次扑通扑通加速狂跳。不行不行!他每次讲这种肉麻的软话她就受不住!这家伙!以前对她的嘴毒哪儿去啦!
</>作者有话要说:【注】:“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出自《世语新说》,形容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原文“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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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燕西:“原来在媳妇眼中我帅得堪比嵇康。”
盛菡殊:“不是,没有。”
吃瓜群众:“是谁拍照的时候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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