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脖子。
大概是为寒假分开的告别,两个人对此事心照不宣。
两人在地毯上痴缠地吻了许久,又折腾到沙发上、茶几上,氛围渐渐胶着,江勉终于松了她,说去卧室拿东西。
被吻软的她靠在沙发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出来的时手上拿着未开封的一整盒,任渺渺眯着晕乎乎的眼,“……在,在这?”
江勉笑了笑,并不作答,而是将她捞进怀里,拎着她针织衫马甲的下摆,三两下就脱了。
男人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碎花裙前排的纽扣,“来,我看看有没有良心。”
说完,绒绒的头发已经埋在了她的胸口。
……
不知做过几次,又过了多久,潮湿的气味盈满了整个客厅。
趴在他身里快要睡了,任渺渺却又被吻清醒了,很快被拉扯了起来,再度撩开的裙底。
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一次是被摁在那面落地窗前。
透进来的冬日日光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睛,28层的高度鸟瞰之下,听不到外面任何的交通噪音,但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楼下的的川流不息,在她视野里卡成了一帧帧的默片。
大脑皮层前所未有的发麻。
不由地分心、害怕,又被莫名刺激出的愉快所支配。
扶着她的腰,江勉慢慢覆下来小声跟她讲话。
因为难耐地呼吸着,大脑如同死机,迟钝了好几秒,她才涨红脸庞去骂他。
他笑着,轻轻扶着她的脸,从侧后堵住了呜呜咽咽,升向云间的那一瞬,她的脑袋里不停地回响着他的直白粗野。
擦洗干净的事后,江勉抱着她放回了床上,自己收拾了战场才掀开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任渺渺那被子掩着脸,只露出双眼,看着他。
揉了揉她的
脑袋,江勉将她揽到怀里,说还能休息一两个小时,醒了就去吃饭,然后他开车送她回去。
“九点是吗?”
“嗯,九点半左右也行,”在他怀里点头,她又嘟囔着,“好烦,我第一次这么讨厌放寒假。”
学业好不容易暂时放下一个段落,她只想八爪鱼时刻黏在他身上。
江勉拍拍她的后背,“那盼早点开学,就好了。”
“嗯。”她又赞同地点头。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
他舒了口气,贴到她耳畔轻声道:“天气转暖了,好带你到树林去。”
任渺渺推开他,“哎……你!”
江勉吻了吻她,笑,“渺渺不是梦里都想去?”
她又握紧了拳头锤着他,才霎时反应过来,难怪今天他一直带着自己玩心跳,玩刺激。
原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呜呜,可她真的还是个小姑娘,没那么老色批啊!
任渺渺娇嗔否认:“你讨厌,我才没!都是你曲解!”
“好了,休息了,逗你玩呢。”江勉终于不再玩笑了,收紧手臂抱着她,温柔地贴上她的脸颊,一句语气郑重,“过完年,我们双方父母,还是正式见一下吧。”
“要,见叔叔阿姨?”她忽然正色。
谈婚论嫁对她来说,还为时尚早。
江勉不想吓到她,刮了下她的鼻梁,安抚道:“没事,只是见一下。”
从日本回来,任教授接机的那晚,让他想了许多。
当如果他有了女儿的想法冒出来时,瞬间脊骨皮肤都开始抖擞了。
他女儿要是背着自己溜出去,被个毛头小子骗得七荤八素,还睡在一起,他只想拿棍子把那臭小子直接打残废。
所以转念,渺渺也是被任教授护着长大的公主。
她现在年纪还小,但整个心都交托过来了,他就应该让她的父母放心,让他们知道,自己值得信任所托。
怀里的少女没有迟疑太久。
她“哦”了一声算是答应,“那……那我过年跟我爸妈都说一下。”
语气又转向胆怯,仰头,“还有……叔叔阿姨会不会,介意我父母离异啊……”
“不会。”他不假思索,“他们很喜欢你。”
“真的?”
“嗯,”江勉笑,“没事的,别太
紧张,知道你还没想到那一步。只是吃个饭,而且我应该表态,知道吗?”
她作不谙世故状,“为什么啊?什么表态?”
“你想看任教授把我腿打断吗?”
“我爸打你……干嘛,”说完才反应过来,她像只八爪鱼抱住他的腰,“我才不让他把你腿打断呢!”
江勉差点被她气结。
如果他女儿随她,他要把她腿也给打断。
舒了口气,他正色道:“总而言之,很重要,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
但她仍故意诱导,笑着问:“重要在哪里?”
恋情发展到见家长,重要在他们有对这段感情的珍视,有漫长携手的心思,有缔结关系的企图。
重要在,他是愿意娶她的,即便现在她年纪还小,他能等。
“在哪里?”任渺渺笑着追问,眨了眨水灵清润的眸光。
江勉后知后觉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