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就叨扰了。”随后他转过头,看向正在被罚站的家里唯一的男丁,咨询他的意见,“温温欢迎我吗?”
温温犹犹豫豫,心里也琢磨着让偶像睡柴房不好,最终点点头。
司越一本正经道:“那就请多指教了。”
被人平等的对待,让温温感觉自己就是个大人了,他不自觉挺起小肚子,严肃的点点头,“家里就拜托你了。”
“嗯。”司越认真的承诺,“放心,一切有我在。”
傅云若:“……”
她被打败了,妥协的带他往屋子走:“这边有个客房,不过得收拾一下才能入住,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
老房子格局挺大,房间不少,傅云若特地挑了离他们房间最远的。
虽然平时有打扫,但是要住人,还是得再收拾一下。
司越跟在傅云若后头走进房间。
温温踮踮小脚尖,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最后没忍住,悄咪咪的追上去,跟在司越后面走。
傅云若打开房门,一股闷热的气浪扑来。
她不太好意思说道:“这个房间没装空调,晚上只能吹电风扇了。不过你放心,晚上温度没这么高。”
现在房间闷热主要是白天外面温度高没开窗户不通风,还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等晚上有夜风吹进来,就会凉爽很多。
司越把行李放一边,打量了下房间。
房间很空旷,除了床板和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
傅云若打开衣柜,想把里面的床垫凉被拿出来晒晒。
现在还是上午,把被子过一下水晒到傍晚,可以拿来用。
她正要动手,司越伸过手先把东西拿在手里。
傅云若转过身,司越漫不经心道:“你说,我来做。”
“还有我!”温温举起小胖手响亮的说道,他也可以帮忙哒!
傅云若低头,看见跃跃欲试的小胖团,板起脸道:“有你什么事?继续面壁思过去。”
温温顿时垮下脸,还要面壁啊?
他忍不住看向司越,发送求助视线,司越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温温垂头丧气的转身,一步步离开的小背影萧瑟无比,唉,女人就是无理取闹,他明明没做错事,居然要面壁思过。
司越主动把活揽了过来,拿东西出去晒,提着桶拿着抹布把房间的床板桌子擦洗一遍,傅云若也不闲着,把床单被套薄被清洗一遍晒起来。
温温经过再三思过,终于结束了面壁,小尾巴似的跟着司越忙前忙后。
司越擦衣柜上面,他就用小抹布擦下面,干活可积极了。
因为有司越在,傅云若早已把院门打开。
不得不说家里多个大人在,安全感就是不一样,起码大白天的,她不会想着关门闭户了。
傅云若洗完被套晾晒好后,看差不多中午了,就去厨房做饭。
温温一闻到饭菜的香味,立马无情的抛弃司越,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围着傅云若转。
突然成孤家寡人的司越呵一声,在小混蛋心里一口吃的比他还重要?
司越把房间擦干净后,提着桶把脏水倒到院子的沟渠里,然后到水池把桶冲洗干净,把抹布也洗一下。
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扭头看过来,元信圆润的身子杵在院门口。
元信看着司越一副居家男人的模样,啧啧称奇,他走进来,一边朝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啊!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元信去梅家找司越的时候,被辛许告知他去傅家做保镖了,言语间十分艳羡,他也想给小姐姐和可爱小朋友做保镖,但他不好意思说。
虽然他没专业练过,但是真遇到危险他也不会怂。
元信听了,当即想到,这狗男人终于出手了吗?
元信当即来到老房子这边,没想到就看到司越居然在倒脏水洗脏帕子!
这还是那个洁癖的司越吗?
司越淡淡瞥他一眼,“什么事?说完赶紧走,不留饭。”
元信呵一声,狗男人,自己在这个家还名不正言不顺的,有这个权利做主吗?
元信往院子看一圈,虽然屋主人没出来,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
司越洗干净帕子,挂在竹叉上晾晒,随后去洗了把手,才朝院外走去。
元信跟着走出去,两人站在视野空旷的岔路口旁的树下。
元信没有直接步入正题,而是上下打量司越,“你在打什么主意?”
这是想只要小的呢,还是大的小的都想要?元信跟了司越这么多年,有时候还是摸不清这男人的想法。
原本他以为司越只想要孩子,后来对傅云若特殊点只是因为那是孩子的妈,现在他不确定了。
狗男人居然耍心机登堂入室去了,以他的性子,若是只想孩子,办法多的是,他居然选了最容易牵扯不清的方式。
狗男人不会是护孩子妈护着护着,护出感情来了吧?
司越斜睨他一眼,嗤声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先管好自己乱七八糟的事再说吧。”
元信人长得一般,身材又已经发福,本人能力也强,但就是私生活有点乱,一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