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
其余人附和道:“对女孩子,尤其是貌美的女孩子,的确过分了。”
几个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谁都没看到倒数第二辆马车的窗帘被掀了起来,惨淡月光下,一只莹白如玉、宛若精美雕塑品的手微微屈起来,沉声扣了扣窗沿。
回到院子里,锦藜已经睡熟了,她手里攥着玉簪,脸色仍有些苍白。
温茶轻叹一声,附到了白玉簪里,打算明天晚上再出去找找有没有其他异族人。
翌日一早,锦藜起床后,挥退婢女,就开始继续练习羽人文,看着她吃力的样子,温茶决定等她睡着了,再给她科普科普。
下午,从报信鸟从庸州带来了裴长明的信,说自己已经同庸州二小姐说好了,明日一早就会启程来中州,希望锦藜不要太挂念他。
挂念,挂念个毛线啊?膈应才对吧。
锦藜看完信,直接撕了个粉碎。
当年,父亲还在时,中州和灵州是联盟军,关系很好,裴长明偶尔也会到中州游玩,就住在王宫里,和她算的上青梅竹马,但她对裴长明却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若不是二叔以国运和她的命格威胁,她根本不可能答应和裴长明的亲事。
现在裴长明逃婚后,又想来找她,简直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