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走漏了风声，被钟归远给抓了个正着。
“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咱们再想想办法？”冯绍远低声询问。
换角做不了，不代表其它方面做不了手脚。
“以后？”樊亦清低声重复，盯着冯绍远的目光没有丝毫转移。
见樊亦清不得到一个方法誓不罢休的模样，冯绍远上前，低声在樊亦清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化妆间的其他人虽然听不到冯绍远的声音，但却可以看到樊亦清的脸色开始渐渐好转。
冯绍远说到最后的时候，樊亦清脸上甚至多了一丝笑容，最后对着冯绍远点了点头：
“可以，你到时候看着安排。”
“好！”得到了准话，冯绍远也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把这个小祖宗给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