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是有些清瘦。
祁琅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
祁琅慷慨激昂:“部长,像傅董这种优秀良心企业家,国家栋梁,绝对应该是我们部门的重点保护对象。”
部长慈爱地看着她:“所以呢?”
“所以我们当然应该把傅董的安危摆在第一位,并且派出最有能力的部员保护傅董的安全。”
祁琅毅然决然挺起胸膛:“作为部里的一员,这种重大而危险的任务我是责无旁贷的。”
众人:“”
所有人一时被她的厚颜无耻给震住了。
部长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看祁琅那条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腿,意思很明显:腿都瘸了,就别瞎鸡儿浪了。
但是祁琅丝毫没有退缩。
她从兜里摸出来一双介质手套戴上,扭头仔细打量一下傅年,伸手摸到他后背上,猛地用力,就像撕开一层纸一样,把一团烟雾般的黑气撕了下来,不顾那个黑影凄厉的惨叫,把它揉吧揉吧,揉成了一个圆溜溜地团,友好地递给傅年:“吃吗?”
傅年:“”
傅年复杂地看着她,时隔经年,终于重新体会到被牲口支配的恐惧。
他婉言谢绝:“谢谢,我还不饿。”
“哦。”
祁琅遗憾地收回手,然后淡定地就把还在尖叫的黑团子塞进自己嘴里。
塞进嘴里
嘴里
众人:“”
傅年带着的那几个秘书已经看傻了眼,调查部的人习以为常揉了揉自己被辣到的眼睛。
部长尤其关注傅年的表现,生怕这个主动找上门的大金主被吓跑——这不是没有先例。
好在傅董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沉着冷静地接受了这凶残的一幕,只是腿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部长认为他这一定不是被吓得,一定是身体虚弱造成的误会。
既然金主没有被吓疯,那部长是很乐意把自家这个熊孩子扔出去祸害别人家的,所以他征询地看向傅年:“傅董,祁队是我们部门里最专业最有经验的成员之一,曾经处理过很多国家级的重案要案,您看”
说实话,傅年有点想拒收。
他感觉自己如今的身子骨,恐怕经不起这个武力值爆表的熊孩子拆几次。
但是祁琅已经扭过头,亮晶晶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巴巴的小眼神,心一下子软了。
他还能怎么办?
他还不是只能答应她。
“能得到祁队的保护,是我的荣幸。”
傅年对部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祁队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
“没问题。”
部长又笑呵呵对祁琅说:“你要尽心尽力保护傅董,等任务结束了,赶快回来报道。”
祁琅一本正经:“好的,等傅董安全了,我立刻就回来。”
傅年看着她的侧脸,笑而不语。
傅董两手空空的来,走的时候,却是顺走了调查部的大杀器。
杨明旭甩着手帕,泪眼汪汪看着自家老大头也不回颠颠跟着人跑了,部长负手站在门口,遥望着离开的车队,神色忧虑。
杨明旭与他感同身受,哭哭啼啼:“部长,您是不是也担心老大见色眼开?老大要是被那个有钱的小白脸拐跑了可怎么办啊?”
“怎么叫人家傅董呢,一点都不礼貌。”
部长悠悠说:“那明明是大金主。”
杨明旭:“??”
“唉,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想找男人了。”
部长很忧愁:“谈恋爱耽误工作,怀孕还要休产假,将来小孩开家长会还要请假,奶粉钱那么贵,她一个想不开又来叫唤要涨工资怎么办。”
杨明旭:“”
“不过寰宇集团那么有钱的,以后她再在外面拆房子炸地基,就不用部门财政科再赔偿了吧”
部长重新露出欣慰的笑脸:“真好,将来结婚份子钱都省了,又可以在食堂加个菜了。”
杨明旭:“”
杨明旭不由流下了更感动的泪水。
老大的辛苦算什么辛苦,部长才是部里真正的顶梁柱啊!
祁琅坐进商务车后座,傅年从另一边上车,坐姿矜贵端正,和她恨不得瘫进椅背里样子形成丝与男神的惨烈对比。
祁琅悄悄往他那边蹭了蹭,然后顿住,探着脑袋往前看了看。
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秘书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祁琅放心大胆地往傅年那边挪。
傅年余光瞥着她,看她瘸着条腿就跟上了岸的咸鱼一样蹦跶个不停,心累异常。
他到底怕她再磕着腿,干脆自己往她那边坐了坐,让她顺顺利利挨近自己。
祁琅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傅年这么多年也对这种火热的注视不太好意思,不由侧开脸,就感觉她又凑过来,小声说:“傅董?”
傅年温声:“祁队有事?”
“那个其实我就是有点好奇”
祁琅扭着手指,小心地问:“傅董您相不相信前世今生什么的?”
傅年身形微微一颤,缓缓攥紧拳头。
“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