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了。”岑芷芙收起东西。
岑芷芙早就知道徐新月在门口偷听了,她没有点破。
徐新月这个人就是又当又立,这人害怕诚意伯对她有不好的印象,她就故意躲起来。
岑芷芙自然能看出这一点,她没有必要去说徐新月好不好。自己都跟诚意伯没有关系了,那自己跟徐新月更加没有关系。
“对了,我儿子只有我这一位母亲,他可以叫你父亲,但你的其他女人,没有资格让他叫母亲。”岑芷芙离开之前还特意说了这一点。
岑芷芙跟随在昭阳长公主的身后一块儿离开,她今天没有让人去请昭阳长公主过来的。她刚刚在伯府里说那样的话,也是为了吓唬诚意伯府的人。
诚意伯见岑芷芙就这么走了,他很失落,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瞧见了吧,她就不是一个好东西。”郑老夫人道,“早前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娶她,你非得要娶她。如今好了,只怕等过几天,别人都觉得是我们家要侵占她的嫁妆了。”
“事实本就如此,不是吗?”诚意伯看向郑老夫人,他没有说郑老夫人说的对,明明就是自己的母亲做错了,“若不是您,谁敢把芙儿的嫁妆拿去给表妹下聘的?”
“……”郑老夫人不悦,是自己把岑芷芙的嫁妆拿去给徐新月做聘礼的没有错,可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必要当着那些下人的面说出来。
“既然是自己做过的事情,那就别指望别人会觉得你是被迫的。”诚意伯府道,“是我们伯府亏空到出不起聘礼的地步了吗?舅舅他们不是说,便是没有聘礼,也无妨的吗?”
诚意伯又看向门口,徐新月想着自己都被岑芷芙点破了,那她也不好继续站在门口,便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来。
“夫君。”徐新月道。
“别叫我夫君。”诚意伯道,“你我的婚书不作数……”
“可是我已经入伯府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伯府的新妇。”徐新月道,“夫君,您这么说,是要赶走我吗?是要逼着我去死吗?”
“你就住那个院子。”诚意伯道,“换一个称呼。”
“夫……表哥。”徐新月本来就不是住在正院,诚意伯不愿意让徐新月去住岑芷芙住过的院子,他安排了别的院子作为他们的婚房。
徐新月先前想着先嫁进来才是最为要紧的,而现在,她住的不是正院,婚书还不作数,那她在这个府里到底算什么?
“母亲。”徐新月看向郑老夫人道。
“暂且这样吧。”郑老夫人走到徐新月的面前,她拉着徐新月的手轻轻地拍一下。
郑老夫人认为接下来还是得靠徐新月,徐新月入了伯府,那徐新月就是诚意伯的女人。后面,诚意伯如何对待徐新月,还是得看徐新月自己的本事。
徐新月无奈,她心里暗骂死老太婆一点用处都没有,面上还只能应声,“都听母亲的。”
岑芷芙越是反抗郑老夫人,徐新月就越要听郑老夫人的话,她要让这些人明白自己比岑芷芙孝顺多了,自己也能管好伯府内院。自己不可能比岑芷芙差,她只会做得比岑芷芙更加好。
诚意伯府门口,岑芷芙跟昭阳长公主表达感谢之情,“多谢长公主,多亏长公主,事情才能如此顺利。”
“便是没有我,你也能处理好。”昭阳长公主道,“一铭没有了伯府世子之位,怕是以后不容易。”
“没有世子之位,也比丢了性命要强。”岑芷芙道,“他若要当这个世子,势必要待在伯府的,没有我护着他,他这么小的孩子……只要在他睡觉的时候,不关门窗,他很容易就夭折了,不是吗?”
那些人甚至都不用推孩子掉进湖里,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