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新月脸色不好看,这个侯府世子说得什么鬼话,他一个大男人有必要如此针对自己一个弱女子吗?
“伯府夫人,那是诰命夫人。”江夫人开口,她作为礼部尚书夫人,确实也该更懂得礼仪规矩,“没有婚书,又不是皇上亲赐,确实算不得上是正室。”
江夫人可不想别人都觉得他们江家人不懂得规矩,还是得顺着虞尹凡的话说下去,让大家都明白他们江家是懂规矩的人家。
“徐氏。”江夫人看向徐新月,“若是你改日成为伯夫人,我等再邀请你前来。不过今日,你待在这边倒是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徐新月本来是想着趁着这一次机会,稍微展露一下头角。谁成想事情却变成这个样子,让她心塞不已,如果虞尹凡没有说那些话,或许江夫人便不赶自己走。
郑老夫人皱眉,她看向在场的人,这让她不好帮着徐新月说话,只好转头,“你且先回去。”
“……”徐新月本来想着如果郑老夫人跟着自己一块儿回去,别人便知道郑老夫人多在乎自己。偏偏郑老夫人还要留在这边,而让自己回去。
最近一段时间,诚意伯一直称病,他都没有过来江家。
郑老夫人曾经以为自己是伯夫人了,骄傲自得,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然后,郑老夫人被别人狠狠地教做人了,她在这些权贵面前也有所收敛。
何况,别人说的也没有错,徐新月还不算是真正的伯夫人。
“母亲。”徐新月不甘不愿地给郑老夫人行礼,又给其他人行礼。
随后,徐新月才带着丫鬟离开,她的指甲掐进手掌心。她恨不得自己让那些人滚蛋,自己好不容易嫁入诚意伯府,却被他们这么对象。迟早有一天,她徐新月要成为诚意伯夫人的。
徐新月要让这些人都知道,今日是他们眼拙。
江家嫡孙满月宴结束,昭阳长公主随同虞尹凡一块儿离开。
回到侯府,昭阳长公主这才看向虞尹凡,她得跟儿子好好说道说道。
“你何必去说那些话?”昭阳长公主道,“你又不是长舌妇?”
“那些长舌妇怕得罪人,不肯说,总得有人出头说。”虞尹凡道,“今日,没有人说出这一点,他日,那人便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各大宴席上。她哪里来的资格?”
“你不说,我必然也不可能搭理她的。”昭阳长公主道,“其他人瞧见了,兴许便会说上两句。”
“其他人?又是何等身份的人,他们说了,会有用吗?”虞尹凡道,“岑将军尸骨未寒呢。”
“纵然你想帮帮你的师妹,但她跟诚意伯已然和离,你这般做,反而可能让她陷入旋涡之中。”昭阳长公主道,“别人都当你跟你师妹之间有旁的关系。”
昭阳长公主故意这么说,她也是在提醒虞尹凡,让儿子别生出别的心思。
“母亲,您是长公主,自当为表率。”虞尹凡道,“有了您的态度,旁人自然不敢随意说的。”
徐新月觉得很丢脸,但是她不能对郑老夫人生气,只能去照顾诚意伯。奈何诚意伯不见她,她都没有办法在诚意伯的面前表现得自己很委屈。
于是徐新月的丫鬟出动了,那个丫鬟要闯进去院子,她要见诚意伯。这也是徐新月暗示丫鬟那么做的,她不能一直干坐着,不能什么都不做。
“伯爷,我家姑娘今日被侮辱,只因为婚书不作数了,她便算不得您的夫人,便不能去参加宴席。”那个丫鬟高声道,“她被人赶出来,却也不敢说半句话。伯爷,求求您,您去看夫人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