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
徐峥嵘愣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江凛清醒后，似乎对祂有抗性，秦主任劝说他留在安保室。”
路遥心说你们动作也是快：“我想请江凛来我店里当店员，你们不放人？”
徐峥嵘表情有点失控，克制的靠近路遥半步，压低着声音说：“您的店里已经有三个店员，怎么还要招人？”
路遥：“你应该知道他们是什么，我想招一个厉害的领班，管着他们。”
领班……管着他们……
徐峥嵘退后半步，摇头：“他们都是祂的真信徒，过祂，还订下契约，并得到恩赐。江凛怎么可管得他们？”
什么恩赐？
精/神/洗/脑、恐/惧/支/配、不做人套餐？
路遥过那么多神，第一次遇到这么吝啬又扭曲的神明。
或许因为过太多强大又慈悲的神明，这次遇邪神，她心里竟是生不一丝敬畏。
路遥：“我想去江凛一，问一下他本人的意。若他愿意来店里，DIY小屋可在治疗异化者的方为教堂提供一些方便。”
这是她的让步。
徐峥嵘有点心动，想到幽灵街的规则，艰难摇头：“店员的安排一直是街道委员会负责，教堂只负责接收异化者，没有权利往店铺塞人。”
路遥也想到这一点：“这个不难，我有办法。”
徐峥嵘说服不路遥，顾忌颇多，前后挚肘，给秦主任打电话，把店里发生的事情汇报一遍，提路遥的要求。
下午的体验活动结束，路遥提前挂上打烊的牌，没留店员，直接闭店外，跟着徐峥嵘、任由和杜晓前往区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