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辈都感动到哭了呢~”太宰欢快地高举双手,浑身泛着愉悦的光芒。 中原中也:“......” 工藤久仁:“......” 两个人一瞬间沉默了。 太宰,你是当我们瞎吗? 工藤久仁上前,想要宽慰宽慰惨遭“凌虐”的红毛前辈。 “那个,前辈......” 毛利寿三郎如同没有感情的木偶一般,听到久仁的声音,脖子“咯吱咯吱”地扭动过来,脸上仍旧扯着那悲戚而僵硬的笑容。 “我叫毛利寿三郎。” “毛利寿三郎?” 工藤久仁一愣。 这不就是下午的时候和他比赛却逃训的那位疑似毛利小五郎亲戚的毛利寿三郎前辈吗? 事后从柳前辈那里听说,这位前辈可是学校的逃训大户,常年不见踪影,真田前辈入学这一年多以来,有一大半的时候发怒的原因就是这位不省心却实力强大的前辈。 毛利前辈在催生真田前辈长相的成长速度这一事上可谓是功不可没。 没想到这位逃训大户却跟太宰在一块儿。 还被拿捏地死死的。 工藤久仁看向太宰,又看了看萎靡不振的毛利寿三郎,微微眯眼。 他好像明白了太宰会招惹毛利前辈的原因。 八成是太宰无意中撞上了逃训的毛利前辈,之后威逼利诱一番。 可毛利前辈虽然爱逃训,但不愿意带着小学弟一起,所以对他阳奉阴违,然后就被洞察力绝佳的太宰找到了逃训的藏匿之所。 而且不止一次。 你逃,他追,你逃,他追...... 等等,这是什么虐文霸总套路?!! 久仁晃晃脑袋,摇走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 果然牵扯上太宰的事情,总是会变得很古怪呢! “前辈!” 工藤久仁郑重地拍上他的肩膀。 毛利寿三郎情不自禁地挺直腰板。 二人四目相对,良久,久仁缓慢却郑重地开口:“祝你好运。” 希望在太宰的摧残下你的灵魂能够早登极乐。 毛利寿三郎:“......” 谢谢,如果有机会,他真的不想听到这样的祝福! 最后,毛利寿三郎在换好衣服后恍恍惚惚地离开了更衣室。 望着他离开的萧瑟背影,久仁在心里默默地说:望你,能够笑着活下去。 未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啊! 在毛利离开之后,习惯性挑逗中也神经的太宰继续和对方相爱相杀。 工藤久仁等着两人闹腾完,三人才结伴离开学校。 之后在离开校园后不远的岔路口分开。 回家后的久仁在用过饭后先是和目前住在东京的父母打电话问好,之后便一如既往地开始刷题。 * 立海大网球部不同于其他学校,哪怕是在周六日也都排着紧密的训练日程。 周六一般是上午基础训练、下午集体练习。 周日则只有上午半天的练习赛。 不过这两天早上七点至八点的晨练则取消,部员们八点到校即可。 这周的周日上午,刚好是与《网球周刊》约好的采访日期。 立海大自去年取得全国冠军当天接受采访之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来自各路记者的采访邀请便一直被束之高阁。 所有的采访全部被柳莲二回绝。 井上守作为《网球周刊》的记者,原本对此次朝立海大发出的专访邀请并没有报太大希望,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立海大的军师居然回话同意了此次采访。 为了这次来之不易的专访,井上守一大早便收拾好采访要用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落下什么。 又跟约好的时间提前半小时来到立海大。 上午八点三十,立海大的部员们正在进行排好的练习赛。 井上守来到校园门口,打电话联系负责“外交事务”的柳莲二。 柳莲二收到消息后让真田去校外将井上守接了进来。 立海大允许采访,但不允许拍摄训练照片,这是历来的规矩,也是为了保守实力。 井上守倒也没有冒然地随意拍摄。 真田弦一郎带着井上守四处参观。 来到网球场的时候,正好轮到了中也和久仁两人互相对战的练习赛。 两天的时间,中也和久仁的发球和回球都已经有模有样。 起码在外行人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中原中也自从入部之后便再没用到重力操纵,但他本身就是体术大师,哪怕不用异能力,身体素质也绝不逊于工藤久仁。 尤其在力量和速度方面,他所击出的每一球落在地上都能砸出一个带着黑色印记的浅坑。 两人都是新手,目前能做到的阶段也只能是你来我往的击球回球,但就是这样最基础的网球,双方附加在网球上的速度和力量都令一旁有着一定网球基础的记者井上守大吃一惊。 “他们两个都是一年级的新生?”凭借着久仁和中也的个头,井上守能够猜测到两人应该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新生力量。 真田瞥了一眼他指的方向,点了点头。 “是。” 井上守不由感慨:“不愧是王者立海大,哪怕是新生,他们击球的速度和力量都堪比正选了。” 去年立海大一战成名。 王者之名,吸引了诸多爱好网球的人加入,许多实力强劲的人也纷纷参与。 他不相信这两个一年级是在入学之后才有了这样的素质,这必定是长年锻炼的缘故。 虽然技巧和手法还不娴熟,但是只要多在基础训练上下苦工,成为正选只怕是迟早的事。 说不定明年的全国大赛,就能见到这些年幼的孩子们了。 真田弦一郎闻言不由得多看了井上守一眼。 能说出这番话,眼力是有的,恐怕对网球也是了解甚深,这一点,就比其他那些白目的记者强。 “工藤久仁和中原中也,今年的县大赛他们会出场,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