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说陶荷的面子够大?她在圈子里,不一向挺会做人的吗?”
大家暗暗嘀咕几句,就扛着摄影机赶紧去拍了。
这么好的素材,不拍多可惜。
陶荷的前夫身边围着的记者,倒是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男人不由皱了皱眉:“她请得来这些人?”
旁边的青年满不在乎地道:“请得来,也不能帮她涨票房啊。我听说她投资亏损了八千万……等着吧,要不了多久,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男人应了声:“嗯。”多少还是有点忧虑。看来随着年纪增长,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说:“实在不行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考虑到外国去代孕……”
青年笑了笑,说:“不是你说的吗?陶荷的基因够好。刚好,她又知道了我们的事。这事不适合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就干脆用她,就用到底了……”
青年心里想的才不是这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彻底击垮陶荷。男人不肯和他合法结婚,怕成为圈子里的笑话。那他就把陶荷也变成一个笑话。
青年眼底闪动着光,说:“别看了,她看有这么多人来捧场,没准儿正得意着呢。”
男人点了头,带着他走了消防通道。
两人顺着楼梯往楼上去,这里没什么人来,他们这才抱在了一起,享受了难得的刺激。
“怎么有点凉?”男人突然出声。
“楼道里风本来就凉。”
“……不对,谁拽我裤腿?”
“你发癔症了?这里有谁能拽你裤腿?”
男人突然定住了。
青年慢慢收住了笑意,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个人就如同两尊石像,呆呆地对立着,再也没有了别的反应。
一群小鬼占满了楼梯。
为首的两只小鬼,已经分别爬入了他们的体内。余下的小鬼还在嘀咕:“够吗?”
“这是大人,我不够高。”青年的身体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小鬼声。
小鬼们又叽里咕噜几句,然后依次钻了进去。
一只垒一只,顶得高高的。
在男人和青年的身体里,勉勉强强撑出了一个大人的身影。
圆圆抬手指了指上面,然后就威风地爬在了前面。
体内装着小鬼的男人和青年,迈出了第一步,摇摇晃晃。显然小鬼还不太适应这样走路。
一路上,它们也不知道磕了多少次,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这栋建筑的天台。
这栋建筑并不算高。
拢共就只有六层。
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上面的情景。
小鬼叽里咕噜着,开始互相扒衣服。
男人和青年穿的衣服对于它们来说,实在太过复杂,只能这个拽袖子,那个拽领子。
圆圆在旁边嗷呜嗷呜地叫。
蠢货!
笨蛋!
差点把人勒死了!
圆圆叉着腰,挺起圆肚皮,用尖利的爪子指挥着它们。
花耗了足足半个小时。
底下路演都差不多快结束了。
终于,男人和青年扒光了,抱在一起。
从楼下的视角望过去,两个人就好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啊!”楼下爆出了一声惊叫。
紧跟着,惊叫的人越来越多。
……
台上,陶荷微笑着说完了结束语:“感谢大家赏光,请继续关注我们的《长空》哦……”
台下掌声雷动。
随即,陶荷走下台,亲自送着大家出去。
记者在一旁扛着摄像机,又是好一顿拍。
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外面的惊叫声,和嘈杂的议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记者当先冲在了第一线。
其他人这才跟着走了出去。
“天台上,看天台。”外面的路人说。
大家闻声,齐齐仰起头。
但荆酒酒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白花花,就被白遇淮飞快地捂住了眼。
一旁的记者看得人都傻了,一会儿拍天台,一会儿拍白遇淮,忙了个不亦乐乎。
荆酒酒:?
白遇淮:“别看。”
白遇淮面色冰冷,声音低沉:“伤眼。”像是夹杂着怒气。这两个狗东西,不懂得挑地方吗?脏了酒酒的眼睛。
荆酒酒多少有点可惜。
没能亲眼看见呀。
但他还是听了白遇淮的话,乖乖靠住白遇淮的胳膊,不动了。
丁瀚冰和印墨也是气。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都跑来糟践人的眼睛了?
酒酒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丁瀚冰盯着白遇淮,心想,让我搂多好。
印墨盯着白遇淮,心想,这狗比。
“那不是龚氏集团的老总吗?他那张脸经常上新闻的!”
“旁边那是谁?”
“他秘书啊,经常也带着一起上新闻……卧槽,陶影后离婚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一时间,路人和参加活动的人都聊在了一块儿。
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