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慌了,便放缓了语速,道:“你也别太担心,都说七活八不活。董氏恰好是七个月,当是有惊无险的。”
曹昂这才回神,穿了鞋直挺挺往门外走,走到门边又反应过来,回身要向皇帝告罪。
刘协轻轻一推他,站在门边,于人喧马嘶中,看淳于阳带人陪着曹昂,冒着寒雨,沿着那一条泥泞的小路渐渐远去了。他回房中,又对汪雨道:“往太医馆传话,叫专精接生的医工都往曹府去——别的医工也都备着。”
汪雨答应着一躬身去了。
刘协独坐房中,微醺时轻微的快感渐渐消退,一时无法入睡,索性又到门边,叫发烫的身子吹吹冷风,人也愈发清醒起来。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忽然泥路上又有一队人马前来,给羽林郎拦在路上。
刘协眉心一动,对身边的宫人道:“去问问。”
一时那宫人去而复返,垂首道:“来的是曹大人府上仆从,说是夫人诞下一子……产后出血不止,已是……”
刘协只觉这秋风吹得他骨头缝都发寒。
他点一点头,示意那宫人退下,而后独自仰头望向无垠夜空。
宫灯照耀下,自夜空落下的细密寒雨,仿佛一根根银针,扎在这千疮百孔的大地上,刺痛人间多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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