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你何必非得让你母妃难受呢,若是你愿意,朕这就下旨,遴选美女,送入宫中,到那时,你见得多了,那魏宝珠也能忘记了。”
闻听此言,段霄飞静静的望着陈台突然便笑了,这笑却没有让陈台放下成见,反而越发害怕了起来,就怕段霄飞这边憋着什么大招,所以,便紧皱着眉头言道:“有什么话就说,这样是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有些事情,做了,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闻听此言,段霄飞轻笑一声,这才望向陈台言道:“原来,我在外公眼中是这样的形象啊,那我倒是好奇的紧,那外公可有想过,自己在我心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吗。”
陈台紧皱着眉头,当即无语的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待你有何不好。”
“外公这么问,可就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了,外公待我好,当然好了,所以才不停的算计与我,想要与陈家多些利益,因为我心爱之人,与外公的利益相悖,所以外公便几次三番要害她性命,外公,你虽聪明,可别人都不是傻子,你以往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不一一细说了,我且问你,你自以为对我母妃很好,可你扪心自问,若是我母妃与陈家的利益冲突了,你会护着她吗。”
陈台正要回答,段霄飞便抢先言道:“别回答,我替你说,你不会,若不然,我们母子也不会在宫中过得这么凄惨。不是吗。”
这话一出,陈台望着段霄飞不可置信的言道:“你竟然将这些事情都怪在了我的身上,我哪里是不肯帮你母妃,若是她立的起来,我也好帮着她,可她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你的父帝,说句不客气的,连你都不曾出现在的他的眼中,我若动手,她会听吗,只怕会埋怨我多管闲事。反而坏了我们父女情分吧。”
这边陈台话音刚落,陈台便见段霄飞变了神色,只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所言,陈台的脸色顿时苍白的厉害。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见状,段霄飞这才似笑非笑的言道:“你瞧,连你也觉得,我母妃待我也就那样,若说对我好,不过是她醒悟之后,之后的事情我不想细说,想来,外公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深吸口气,陈台言道:“原来,你以往的感动的都是假的,说到底,你对她心中还是有怨怼的。”
轻笑一声,段霄飞摇头言道:“外公,同样的话,我再说一遍,对于以往的事情,我真的对母妃没有什么怨由,我所在意的是母妃丝毫不顾虑我的感受,一次一次的对宝珠下手啊。”
闻听此言,陈台苦笑一声,便道:“看来,你真是被那魏宝珠迷了心窍了,我知道了,便是说的再多,你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那多说无益,你便只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吧,还望你能顾虑母子两人的情分,莫要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段霄飞倒是没什么异议,笑应道:“这点外公可以放心。只是如今时间也不早了,可要我送外公出去吗。”
这话一出,陈台便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当即轻哼一声,便起身告辞了。
身旁之人,忙走到段霄飞面前言道:“陛下,如此是否有些不太好,要知道,太后那里只怕是不好交代。”
话刚说到这里,会林见段霄飞眼神瞟了过来,当下什么也不敢说了,忙跪在地上言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陛下恕罪。”
静静的望了对方一眼,段霄飞这才言道:“若是旁的事情也就罢了,只这样的家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弄不清楚,你们若是冒然多言,只怕是更让我混乱了。”
死死的将头抵在地上,会林忙急切的言道:“陛下说的是,是奴才不知好歹妄图多言了,还望陛下恕罪,下次奴才是再不敢了。”
闻听此言,段霄飞长出口气道:“朕又不是暴君,你不过一句话说的不对,我还不至于要你的性命,行了,刚刚那话便算了,若是再来,那你便也别怪朕出手无情了。”
会林闻言,忙道:“陛下能饶我这一次便是皇恩浩荡,奴才哪里还敢再求其他。”
眼见会林说的真诚,段霄飞便也收回了视线,只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脸哀伤的望着窗外,会林想开口,却有前车之鉴在前,只能沉默了下来。
段霄飞自己感叹了一番,见会林如此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行了,我虽不让你多管我的家事,可也没有让你和个木头似的处在那里,说来,你跟朕也有些日子了,莫非朕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干笑两声,会林连忙言道:“陛下的为人,奴才自然是清楚的很,只是奴才蠢笨,怕是不小心说错了话,不是怕受罚,就是怕陛下听了不高兴,那奴才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段霄飞一听,不由好笑的言道:“行了行了,何须你万死,看来朕刚刚说的那些话真的吓到你了,朕饿了,你去给朕弄些吃的来吧,至于其他的不必多管。”
会林闻言,忙转身离开了。
且不提这番谈话,在段霄飞心里留下了怎样的种子,只说这边陈贵妃与辉真帝日子过得可一点都不顺心,只因陈贵妃认准了,这得道高人,一准就在深山老林等偏僻的地方住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