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正一品妃都算不上的次妃,而王皇后却是经由午门一路中门大开抬进宫的,可谓是最是正经不过的正室了。可惜,没有江太后命好,因为江太后儿子坐了皇帝,人家笑到了最后。
不过,王皇后也聪明,宫斗失败后,在当今登基前,对先皇上表,请求出宫为天下苍生祈福。
先皇几经思虑过后,下旨王皇后出宫。不过,虽然先皇允准了王皇后出宫为虚空真人,但并未下诏废后。因此,虽然当今登基后未有册封王皇后,可她这皇后位还是实打实存在的。
如此看来,还真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真凤。可惜现在身陷囹圄。这个北通峰上的忘尘观,说是道观,实际上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监牢。当今可是一日都未放松过对她的监看。
原书中提到过,好像是到了晋王登基后,这山上的□□才算放松。沈熠也因此得以进入,机缘巧合之下,得了王皇后的一队保命暗卫,也因着王皇后的原因得了太原王氏的支持。
沈珏说完,见苏月恒在那儿发愣。捏着她的手摇了摇:“月恒?”
苏月恒回过神来,正对上沈珏疑惑的眼神。苏月恒赶紧解释道:“啊,这事儿可真是......我先前在娘家时仿佛偶有听说过此事,今儿被你一提,我才仿佛想起来。”
沈珏拉着苏月恒的手,无意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对她笑笑:“我们出来也有些时候了,待会儿还要下山,我们回去吧。”
苏月恒点点头,“嗯,该回去了,免得母亲等急了。”
此时,郑夫人一点都不着急,她正在跟玄承道长说着话:“真人,珏儿这次北行,还请真人让人千万看顾些,此去路途艰险......珏儿长这么大,从未离我过......想当初饶是我用心看顾,也还是让他被奸人所害,这一下去那么远,我真是担心,这心怎么都放不下......”
玄承郑重的对郑夫人道:“夫人请放心,此去我一定精心安排人看顾跟随,保证让大公子毫发无损。”
郑夫人大是感激:“那就拜托真人了。我现在也没别的指望,就一心盼着珏儿安好。唉,珏儿这孩子,生来坎坷,跟着我这个母亲也是没过几天好日子,真是难为他了......”
玄承赶紧道:“夫人且放宽心,我看大公子是有后福之人。先前的不好,想必是天降磨难,过了就好了。正所谓否极泰来,不就是这样的?今儿个,我观大奶奶也是个有大福气之。大公子他们夫妻二人相得,大公子日后必定是福多、寿昌的,夫人且请放心。”
这边郑夫人两人说着沈珏二人,那边苏月恒也正跟沈珏说着自己心里的疑惑:“我说健柏,这里既然是个如此敏感之地,你们家供奉的这问缘道观干嘛不换个地方呢?”
沈珏答道:“哦,这个啊。当初,我们家是有提议换地方的,可是当时的问缘观道长好像不同意,说这个道观存在了上百年了,舍不得;再加上当今也没在意这事儿,我们家一年也来不了几回,索性就没管这事儿了,所以,这问缘观就一直在这儿了。”
苏月恒闻言点点头,嗯,也是。这个道观之所以一直矗立在此,估计也是当今跟镇国公为了粉饰太平而故意的略过了。毕竟,□□王皇后这种事儿也不好拿在明面儿上说的。
回到道观,郑夫人也已经说完话了,正坐在厢房里喝茶。
见他们进来,郑夫人笑问道:“回来了?可是去看西峰的红叶了”
苏月恒笑道:“是呢。话说这西峰的红叶可真是好看。我方才都看呆了。”
郑夫人笑着点头:“是的呢,当日我第一次见也是看的惊了半天,这西峰的红叶浑然天成,从上而下,红色铺天盖地,蔚为壮观,霎是好看。”
苏月恒闻言,抿嘴笑道:“母亲这形容可真是贴切。我方才啊,看到了,被震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一味的说好看,健柏估计都被念叨的耳朵都麻了。”
郑夫人呵呵笑出声:“你这孩子,嘴儿可真甜。可惜,你再甜也没用,这可不是无棱院,我可没什么东西赏你。”
苏月恒笑呵呵的道:“没事,月恒不急。母亲现在没有趁手的赏我,等回去后再赏我也一样。”
郑夫人笑得只摇头:“你这还孩子,还真是盯着我的东西使劲儿薅了。看来,我是得赶紧送走你们,免得天天儿盯着我的东西不放。”
苏月恒赶紧凑趣:“是啊,母亲,我们这要走了。这许久都得不了母亲的赏了,母亲今儿个回去可是得使劲儿赏赏才是。”
郑夫人被逗得很是乐呵。看着郑夫人眼里愁绪去了不少,沈珏也是心头放松,看着笑意妍然的月恒心头生暖。月恒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
一行人下山回了镇国公府。
郑夫人果然将苏月恒叫到无棱院,重重的赏了一堆东西。
不过,这次赏的跟之前大有不同,大多是路上用得着的实用之物。
郑夫人让人开了库房,给苏月恒跟沈珏一人几件貂皮、狐皮、猞猁皮做的大氅跟斗篷,然后又翻出了一张虎皮褥子。
虎皮褥子翻了出来,郑夫人想着库房里好像还有两床狐皮被褥也一并翻了出来。
对这些,苏月恒是来者不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