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满怀都是男人灼热的气息。男人浓重的气息如同汪洋大海般包裹住了苏月恒。
苏月恒无力挣脱,沉沦在这汪洋大海中,随着男人起起伏伏,慢慢的也化成了水,融在了这汪洋中。
一阵激烈过后,屋子里慢慢归于平静。
沈珏紧紧的将如水的女人搂紧了怀里,轻轻擦拭着月恒眼角的湿气,怜惜的触了触她的脸颊:“累了?”
苏月恒呜咽一声,趴在男人怀里动都不想动。
沈珏轻轻的抚慰着女人还有些微微颤抖的玉体,抚着抚着又蠢蠢欲动。
察觉到男人的变化,苏月恒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颤颤的道:“你,你别来了啊。”
男人在耳边低低的笑了起来,随着男人震动的胸膛,苏月恒一颗心又是飘飘荡荡。
男人爱怜的轻触了一阵苏月恒的脸颊,微微抽开了身,对着外面叫了水。
听到爷的传唤声,茶梅跟魏紫赶紧答应着推开了门。
重重纱帐将六柱大床遮的密密实实,可满屋子似麝似腥的暧昧气息却是挥之不去的。
茶梅两人爆红了脸,匆匆将水送进净室,然后报备一声水已备好,赶紧溜出了屋子。
听得丫头们出了去,苏月恒推开男人,起身~~
旋即又摔回了锦被之中。嘤嘤嘤,浑身都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般。
男人满脸笑意的俯身过来,捧着她轻轻的拍抚低喃:“月恒,怎么了?”
怎么了?苏月恒恨恨的翻白眼,伸出手去,重重的拧了过去:“还问,都怪你。”
沈珏眸色一深,握住月恒柔柔的小手,低声笑了:“呵呵呵,都怪我,都怪我。”
沈珏边说边骤然抱着月恒起身。
突然离地,苏月恒轻呼一声,赶紧搂着了沈珏的脖子。
这紧紧的相搂,让二人只见再无缝隙,沈珏浑身一紧,呼吸顿重。耳边传来的急促呼吸声,激的苏月恒更是往沈珏的胸膛趴了趴,将头往里再扎了扎,他们现在可真是坦诚相见。太坦诚了,她不敢抬眼。
苏月恒头都不敢抬,由着沈珏这样将自己抱了进去。男人亲力亲为的帮她清洗,苏月恒无力抵挡,由着男人清洗。
这种清洗,对她对他都是一种折磨。当男人呼吸粗重的如同野兽一般的时候,苏月恒才惊觉,他们已然又回到了床榻之上。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屋子的响动响了半夜方才慢慢平息下来。
男人最后的低吼之后,苏月恒已然瘫软的无力动上分毫。
餍足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搂着女人。轻轻的抚慰还在微微痉挛的女人。火热的嘴唇也不时的轻轻触碰安抚。
苏月恒现在真是浑身都化成了水,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轻声嘤咛的由着男人施为,随着男人的安抚慢慢睡去。
苏月恒是在男人怀里醒来的。
睁开眼,就撞入了男人如墨的眼里。
看到她醒来,沈珏轻轻抚着她的脸:“醒了?”
苏月恒霎的一下又闭了眼:“我还没醒。”
搂着她的胸膛,笑得只抖。
看着闭着眼装鸵鸟的月恒,沈珏低了头啄了几下,不舍的抽身起来。
苏月恒闭着眼听着耳边淅淅索索的声音停了,沈珏走了吧?
睁开眼,沈珏还在床边看着她。
苏月恒裹紧了被子,闭眼嗔道:“不许看,赶紧出去。”
沈珏看着一脸娇羞的月恒,皑皑一笑:“好,我走开。”
听到男人转身出去的声音,苏月恒赶紧撑着酸痛的身子起来,刚一起身,又赶紧躺下了。身上不着寸缕,怎么起来?
正闭眼纠结,纱帐外传来茶梅的声音:“小姐,要我伺候起身么?”
听到茶梅的声音,苏月恒脸红了。裹着被子嗫嚅道:“不,不用。你将我的亵衣拿过来。”
纱帐被轻轻挑起,茶梅递了套亵衣进来。
苏月恒红着脸接过,茶梅的脸跟她其实也不遑多让。看看纱帐里这乱成一团的情景也知道昨晚必定战况激烈。
昨晚爷跟奶奶闹了半夜,她还勉力撑住了,魏紫后面撑不住都跑出去了。
苏月恒接过亵衣,撑住起身,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苏月恒抖抖索索的好容易穿好亵衣,撩开沙帐,脚刚一触及地面,就差点软倒了。纱帐外的男人赶紧一把接住。
苏月恒心咚咚乱跳的靠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稳了稳心神,方才使劲推开不舍放开她的男人,自去梳洗去了。
梳洗好后,走出卧房,才恍然发现,现在已然时近中午了。
苏月恒老脸又是一红,睡到这时候,简直是公开处刑。幸好是在外面,这要是在府里,可怎么见人。
姚黄带人送了午膳进来。
今天的午膳格外丰盛,尤其是竟然上了两份儿汤品。
看着这两碗汤,苏月恒都想将脸埋进碗里。竟然一碗是补血的,一碗是强身健体,俗称壮/阳的。
沈珏吃了这么多年的汤,早就吃出经验了。看着桌上的汤,对着姚黄嘉许道:“嗯,不错,过会自己去兴宁那里拿个红包。”
从房里出来一直满脸艳红的苏月恒,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