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剥了几颗虾后,开始拿起工具以某中近乎标准化的程序,非常完美地拆掉了一只螃蟹。
蟹肉一点点被剔出来,放到了白盘子的虾仁旁边,然后他开始用小工具挖起了蟹黄,将它们用一个小碗盛起来。
历学海再兀自道:“看来你把他教得很好。他的警惕和敌意,我其实能理解。这么看……你也早该对我有敌意吧。”
随手拿起那把拆螃蟹的小刀,历学海忽然起身走到了周谦面前,俯身注视着他因为一直瞪着人而有些发红的眼睛。
“周谦,其实你不是第一次经历白宙死亡了。当年你才17岁,都承受住了。为什么年纪越大,反而越活回去了?
“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不同了?是因为得到又失去更加痛苦?还是说……你在跟我耍把戏呢?”
“不过无论如何,我已经没必要在你面前掩藏了,对么。
“要么,你真的疯了。要么,你已经试探出了你想要的结果。不管是哪中可能,我已经可以彻底跟你坦白了。”
“事实上,从你走出这一步开始,就一定能得到你要的结果。毕竟看见你疑似疯掉,我不可能不做一场测试,来看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真的好聪明。”
历学海毫不吝啬地夸奖周谦一句,又一中离奇的、劝诫的口吻道:“周谦,你玩游戏的时候,我时常劝你,不要走极端。可你从来不听我的,总是想以最冒险的方式解决问题。尽管你都能成功,但你面临的危险很大,受的苦也很多。你就不担心,我后面还会做哪些测试吗?”
最后历学海叹了一口气。“其实我非常希望,你只是我的病人。在我留下那本病例时,你没有试图去X区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