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萧棠原来便是十分明艳的长相,哪怕是身穿太监的便服,依然丝毫不减艳丽之感。
她一双凤眼抬起,眉眼带笑看着林含:“听说将军在北境威武神勇,奴在京城远远好生敬佩,便忍不住前来一睹风采。”
她话音未落,颈脖便被死死掐住。
林含掐住萧棠的颈脖,萧棠的脸逐渐变红,但并没有挣扎。
林含的心脏莫名抽了一下,放开她,冷着脸说道“滚。”
林含随后走了出去,只见从全国各地募来的新兵已经聚集在关门前。
林含微微一怔,新兵中除了男人,居然还有背负长矛的女孩。
林含的脸色依然不是很好看:
“这是何意?”()
萧棠跟了出来,站在林含身侧:女孩怎么了?女孩能带兵打仗,就不能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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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含身后一眼:“你身边不也有一个吗。”
那日林含在长留城所救的,被梁强轻薄的那名长留女孩名叫阿花,也留在了军中,身穿戎装在林含身边办事。
阿花长得颇有几分清秀,再加上喜欢用“天罗香”这种香粉,常日留在林含身边,让林含身上也染上了这种香粉的味道。
因为感念林含所救,阿花对林含忠心耿耿。
其实现在大楚的形势算不上好,虽然中原义军偃旗息鼓,但新的贼寇仍在源源不断的的涌现,北境与胡人交战,大半部分兵力全部都送在这里了。
而萧棠带来的这些女孩,平日里都在家中做农活,有些体力甚至还不在男儿之下。
林含无话可说,转身进了营帐,没想到后脚萧棠便跟了进来,跪在床边她铺床。
“哐当——”林含把茶盏放在桌上。
当朝皇后!穿着太监的衣服来前线,成何体统!
萧棠这次之所以会来北境,也是因为皇帝疑心病重,始终是不放心林含一个女子独自在北境带兵,萧棠便请缨过来监视。
反正横竖当一回奴才,她自然要尽心的伺候林含。
林含不想理她,兀自坐在桌前看书。
她今日只穿一件军中便服,腰间挂着那枚浅青色的玉珏。
萧棠:“军中服装简朴,你还特地带着这枚玉佩……”
林含蓦然抬眼,看见萧棠在看她腰上的玉佩,冷笑道:“你当我是为了你才带着的?这是这枚玉佩曾是我阿爷在灵福寺中求取,带在身边能事事顺遂,我才带在身边。”
萧棠无视了她漏洞百出的借口,垂下眸来,慢慢整理着床铺。
林含心烦意乱的翻着面前的纸,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抬手扶住腰。
上次刺杀萧徇时,腰部被透骨钉刺穿,伤口一直没有痊愈,每到了晚上,都会隐隐作痛。
萧棠很快留意到林含细微的动作,明白她是腰伤犯了,从袖中拿出白玉脂,缓步走近,她在宫中,实在是放心不下林含,她也不求林含看她,哪怕是来北境远远看上她一眼,也好过在澈辰殿彻夜难眠。
现在她竟然走进林含房中,萧棠知道林含向来心软,嘴上说的是一样,心里想的又是另一件事,应该也不忍心赶她出去。
萧棠忽然发现什么,动作微微一顿。
林含面前放着几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战术。
如今胡人已经占领北境许多城池,那些城池一旦被占领便极难攻下,再加上胡人骑兵天下无敌,北境的形势并不明朗,林含便研究了一些对抗骑兵的战术。
萧棠听说,林含自己发明了一种人车战,便是在战车上捆扎犀皮,打上射击孔,在与骑兵对战时,按照特定的队形出击,成效颇好。
() 萧棠坐下来(),神情微微严肃。
女人身上熟悉的木兰香蔓上来?()_[((),林含全身抖了一抖,怒道:“谁让你坐过来的?”
萧棠却没有理她,反而坐近了点,指了指桌上摊开的大地图:“可以先从义宁入手。”
原本战局是一片迷茫,现在萧棠将地图带来,情况似乎又有了新的转机。
“一来,义宁的储粮最多,一来,地势险要,就算是骑兵来了,也难以发挥优势。”
林含眉头紧锁,缓缓点头。
萧棠:“另外,我先派人去与北狄交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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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雪从江南返程时,特地给萧徇传去消息,让她莫要担心,自己不日便可到达。
按照常理的时间,林琛雪只需要三日便能到京城。
但转眼间,就已经过去了十日。
江南往京城路途遥远,若是在回程的途中发生什么事,耽搁几日也在所难免。
但立春和孟秋寸步不离的服侍娘子,敏锐的觉察到,平日里总是笑得如沐春风的娘子,心情变得明显烦躁。
每日只是机械的批阅着奏折,除了会见大臣时应付性的微笑。
其它时候,不见笑颜。
孟秋和立春伺候的愈发小心,生怕将娘子弄得更不开心。
萧徇去春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