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才听一个老农说,石州刺史家的大娘子,被贼寇掳了去。”
“这些贼寇真是可恶,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贼寇?”
石州是极南之地,州府是淳安。
有意思的是,淳安便是当年的南齐首都。
他们如今,已经到了当年的南齐地界。
因为此处离京城极远,百姓又多是以前南齐的居民,所以除了石州刺史云大人是皇城派来的官员,他手下的大部分官吏,都是招的南齐人。
不少南齐人,对秦楚皇室怀恨在心。
比起京
城,此处的治安确实是要差些。
萧徇坐在马车中,把周围的谈话声听的真切,吩咐李义:“让人严加把守寺庙。”
李义:“是。”
两人来到了业昭寺前,林琛雪勉强从车中下来。
林琛雪今日穿一件薄绿色的圆领袍,长发用木簪随意挽起,坐在萧徇的轮椅上,被孟秋从后面推着。
她所中之毒,若是不管它,也能自行消散。
但一旦管了,身体便会得寸进尺,哪怕是白日都希望能再次得到。
林琛雪坐在轮椅上,只觉得下腹有些软。
萧徇低头,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有些不忍,淡淡的问道:“这样舒服吗。”
轮椅已经是垫了好几层厚厚兽皮,林琛雪还不至于矫情到这个程度,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疼。”看着萧徇满脸忧怨。
林琛雪发现,只要自己对萧徇撒起娇来,萧徇便能对自己好一些。
萧徇吩咐孟秋:“动作小一点。”
孟秋哎了一声,狠狠瞪了林琛雪一眼。
真是,之前做男人的时候没见她这么娇气,怎么变回女装就这样事多!
林琛雪暗中偷笑。
业昭寺的神佛极灵,萧徇上过香,一路与主持聊着,随后来到房间。
刚进房间,林琛雪全身就软的没有力气,瘫着不想动弹。
林琛雪眯着眼,侧眸看着萧徇,目光中带着隐秘的期待。
女人垂下头,慢慢吻着她。
柔软的触感覆上唇瓣,萧徇吻的极温柔,慢慢的啄着。
林琛雪的脸逐渐泛红。
萧徇极其克制,每当林琛雪屏息时,她适当的就退开一点,让对方不至于喘不过气。
林琛雪这几日,已经完全掌握了诀窍,她觉得有种莫名的火烧着,握着萧徇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又是一阵颠倒,床单早已经浸湿。
林琛雪从来不知道,原来做那种事可以如此舒服。
林琛雪趴在床上,她真想天天骗萧徇和她一起……
后来,林琛雪闭上眼睡着了。
昏暗的光线下,女孩侧颜恬静。
萧徇看了她一会儿L,眸色渐深,之前林琛雪在她的营帐中,她睡着前,怕她走了,绑了她一会儿L,林琛雪如同皓腕般白皙的手腕上,现在还有红痕。
萧徇看着女孩没有走的意思,也不忍心再绑着她。
萧徇搂着女孩,又在床上合目睡了会。
她很珍惜这样和林琛雪独处的时光。
就算是在寺庙中,每日也要处理很多事,萧徇只睡了半个时辰,便睁开眼,穿好衣服。
幸好天寒蛊如今已经痊愈,不然她还真没有力气起来了。
萧徇缓步走出来。
萧徇对孟秋说道:“七娘若是醒了,别让她离开。”
孟秋:“是。”
萧徇强撑着来到房外,李义已
经等在那里。
早有婢女端上热茶,萧徇疲乏的抿了一口,不咸不淡的问道:“京城有些什么动静?()”
李义跪在地上,丝毫不敢直视萧徇的眼睛:江公公传来消息,说是太子那边,有了动作。()”
萧徇:“他是该有动作,不然倒是奇怪了。”
李义:“太子派人联系了京城外的镖局,只是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萧徇面无表情:“继续盯着。”
-
萧徇走后没多久,林琛雪就醒了过来。
鼻尖依旧荡漾着熟悉的冷药香,林琛雪觉得安心,身下的床单干燥,穿在身上的中衣温热柔软,萧徇离开之前,显然是给她擦过身。
林琛雪缓缓睁开眼,萧徇却不在身侧。
林琛雪知道萧徇很忙,但还是有点失落。
她知道自己逃婚的事情,给萧徇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自然也不能奢求,萧徇像以前那样对自己。
林琛雪慢慢的从床上起来,披上外套,趿鞋,扶着墙走出来。
孟秋守在门外,看到林琛雪,眼神有些警惕:“夫人。”
夫人这个词,扎了一下林琛雪的耳朵,林琛雪还没有习惯别人这样叫她:“怎么了?”
孟秋:“娘子有吩咐,夫人不得乱走。”
林琛雪:“我就在庭院里逛逛。”
孟秋看着林琛雪,神情有些犹豫。
她知道,娘子虽然一朝被蛇咬,但依然爱这小贼。
娘子自然舍不得让对方,一直关在房中的。
方才娘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