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感情。
他原本是长公主身边的一名奴仆,当年被公主所救,从此尽心尽力的跟在她身边。
林琛雪在曹预眼中,是第二个公主。
曹预实在不想离开她。
曹预抱拳,朝着林琛雪跪下:“在下愿追随公主。”
曹预做梦都想推翻大楚。
若是萧徇如今在做这种事,曹预愿意追随。
林琛雪将他扶起来,笑了笑:“你有此心,我很高兴。”
晨光熹微,将士们的盔甲在晨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林琛雪勒住马,站在山坡上,回望山路,只见来
时军队不过几千人,如今已经发展为上万之众,胸襟不由得为之一爽。
萧徇:“回京。”
-
萧徇果然猜的没错。
皇帝病重,太子联系石州、云州刺史进京勤王,两州刺史又岂是无私奉献之人,他们心怀鬼胎,一心想着新君登基之后,要给他们好处,一路上高歌猛进,弄得各地民不聊生。
而其他州的刺史看到如此情况,更是蠢蠢欲动。
夜晚,林琛雪坐在营帐中,低头翻看着从石室中拿出来的几本书。
昏暗的烛火勾勒出女孩绝美的容颜,她的五官已经完全长开,皮肤因为常年暴露在沙场的阳光下而显得有些粗糙,侧脸甚至还有伤痕。
林琛雪垂着眸,指尖翻动着书页。
这些都是南齐已然在江湖上绝迹的功法。
林琛雪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翻烂的那本功法是上册。
而这套功法,其实是连贯的。
还包括中册、下册。
林琛雪爱不释手。
林琛雪翻到功法书册的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的嘉乾二字,不由得微微皱眉。
……
云州刺史,带兵勤王,州内兵力短缺,南军只攻打了十几日便攻下来。
萧徇对百姓极好,攻下城池后,并不屠城。
百姓受够了宗室剥削,有好几座城,萧徇甚至不费一兵一卒,就成功拿下。
萧徇一路打着仗前进,如今在沧州歇脚。
今日是上元节。
入夜之后,华灯初上。
街头熙熙攘攘。
林琛雪走在街道间,看见不远处的大广场上,百姓们围在那里,正在看什么。
路边还有许多小贩在吆喝,推销着自己的花灯。
花儿、小兔、小猫……
各种形状的花灯,被做成精致的模样,光彩炫目。
林琛雪不由得很是喜欢。
她摸了摸荷包,身无分文。
身上的所有银钱,都在匪寨中被搜刮干净了,还剩下一点,她也不能乱用,如今正在打仗,粮价上涨,谁也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
林琛雪想了想,将头顶的金簪取下来,来到当铺,换了几两碎银。
……
此时此刻,萧徇坐在营帐中,沉着脸听李义汇报着京城的状况。
太子已反。
萧徇早就猜到京城的太子会有动作,只是没想到,他会穷途末路之下,派人去刺杀秦宴澈。
萧徇:“澈儿如今情况如何?”
李义:“善王被刺客伤了腹部,并未危及生命。”
萧徇:“他今年不过八岁,真是委屈了他。”
李义垂着头,沉静的说道:“善王遇刺后,娘娘便让刘彪领着人去调查此事,最后查到与太子有关,圣上龙颜震怒,太子畏罪,才暗中联络两州刺史进京勤王,他本想带兵从东宫杀入龙啸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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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萧徇低头,用瓷盏盖轻轻拨弄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淡淡道:“皇上的意思是?”
李义:“圣上已废太子,立善王为太子。”
萧徇听完,便让李义退出去。
李义离开后,房间陷入一阵安静。
萧徇唤来孟秋:“林琛雪呢?”
孟秋:“方才林七娘说有些事,自己进城了。”
萧徇皱眉:“有事?”
萧徇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猛地拍在桌上:“为何不看紧她?”
孟秋看萧徇语气不善,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跪下来,嗫嚅道:“娘子,七娘、七娘不让我们跟着,说马上就回来。”
萧徇看着窗外热闹的街道,从方才就压制在心中的焦虑与孤寂,蓦地蔓延上来。
房间安静,萧徇的心跳如雷鸣,东一下、西一下。
萧徇的双眼逐渐泛起红色,垂在身侧的手也缓缓握起拳头。
不管怎么说,那日林琛雪逃婚,都给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萧徇能若无其事的与人讨论正事,但这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波澜。
而此时此刻,没有看到林琛雪,萧徇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沧州地处偏远,若是林琛雪想逃跑,难道不是轻而易举么。
她只有林琛雪一个人了,她又想去哪里?
萧徇肩膀微微起伏,将头埋了下去,匍匐在桌上,让自己在极度的负面情绪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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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雪提着花灯,还没来到萧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