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君临明知故问,顾烟有些气恼地看着眼前这张帅脸。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见金……。我想看现在情况如何。”
看到小东西,因为金条如此担忧的模样,霍君临换了个语气。
“只是一条宠物蛇而已,你大可不必这样担忧。”
只是一条宠物蛇?
顾烟皱起了眉头。
“怎么可能只是一条宠物蛇?而且什么叫只是一条宠物蛇而已?我既然选择养了它,我就一定要对它负责。”
霍君临挑眉,目光里带着一丝旁人不易看懂的讳莫如深。
薄肆年只是听说元牝珠具有窥探前世今生的妙用,可是解毒……这一点倒是没听说过。
“主子,那毕竟是上古的神器,说不定有好些种用途呢。而且这样好的东西他是怎么拿到的,也是个有意思的事啊。”
薄肆年眯起眸子,迈开长腿走过去,伸手,掐住女人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看向自己。
说来也是奇怪,那一次他明明中了我的毒。按理来说,这些年他都应该不好过。每年中秋之夜必现原形,难道真的是那颗珠子奇妙无穷才让他安然度过?”
女人不会说话,耳朵却是好的,她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最后只能恭顺地弯着腰,低眉顺眼地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薄肆年浅浅抬眸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说着,直接抬手打翻了女人手里的托盘。
这一次是灵白山深处的圣女千年一次的雷劫,并且顺利飞升,天雷引起周围诸多异动,霍君临又坏了规矩,为了救不是顾烟直接用了这么大的法术肯定引起了注意。
顾烟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它的脑袋,平日里都是金条可怜巴巴的蹭过来。可今天它再也没有力气去就是做这些事儿。
“滚!”
金条抬起红宝石一般的双眼,慢慢悠悠的从航空箱里爬出来,在顾烟的手心上盘成了小小一团。
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刻回到上京避一下风头。毕竟凡人多的地方,上头也要顾及一些。
霍君临语气平静无波,可是辛奇却知道他并非表面这样淡定。
那是一个美得像是一朵水莲洁白无瑕的女人,一双眸子像是含了水。
怎么想这件事儿都有些蹊跷。
顾烟看着小东西病殃殃的模样,不由得有些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非要把它带出来,也许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
还好那汤药已经不太烫了,不然的话……
“这条死蛇还真是难缠!可恶,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手里给溜走了。”
“主子,你先消消气,这件事儿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对方现在的修炼也应该到了一个平静时期,我们要是利用好这一点,应该还有机会的。”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顾烟,自己并没有觉得被连累,反而很庆幸,如果不是它也在的话,也许就没有办法保护她了。
“没我的命令,谁让你擅自过来的?”
男人眼底浮现出一丝丝笑意。
话音刚落,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选择的,你都会负责到底?”
顾烟虽然不明白两个人这么着急回去的意图,但大概也能猜的出来。所以就安静的坐在那儿没有多嘴。
——
薄肆年被霍君临的冰锥伤了之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怒气立刻红了眼。
“霍先生,顾小姐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医生说检查之后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不过顾小姐现在的状况最好还是不要坐飞机,高铁是更好的选择。”
挺拔颀长的身躯退后一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他也确实很想知道,霍君临是怎么得到这种上古神器的,按理说,这是仙家的法宝,怎么可能落入他一个不入流的怪物手里。
女人咬着嘴唇,飞快地点头。
可视线刚刚对上,女人又立刻别开,不敢直视薄肆年。
“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你了。”
装着药汁的陶碗,砸在地上,碎片立刻四分五裂的飞溅起来。滚烫的药汁洒在女人的裙摆上,女人好看的五官立刻皱了起来,但是她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瑟缩在那里任由薄肆年发泄着自己的脾气。
仆从再次说中了薄肆年心中的疑问。
“瞧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呢?可你把这些心思用在我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别随意揣测我的心思。”
顾烟一点犹豫没有,想都没想回答:“当然!”
“你也不过就是我随手捡来的小东西,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就好了,多余的事不要做,也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懂了吗?”
金条闭上眼,顾烟身上的清气让它不安的心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可是金条并不敢太放肆的享受这清气带来的益处,因为之前已经给了它足够的教训,从此都不敢再放肆了。
没一会儿。因为元气大伤而变小的金条窝在航空箱子里被新奇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