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撤退?”拉曼问道。
“莱奥,你说,这场战争,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虽然这大衣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但这也是他们唯一能渡过这寒夜的东西。
他们沉默了下来。
那么不仅自己地位不保,甚至远在自己国家的父皇的王位都将受到挑战。
他们不敢生火,因为滚滚的浓烟等于是告诉敌人他们的位置,莱奥毫不怀疑,只要这团火点起来,下一刻就是一发炮弹飞过来了。
所以他们只有泡在战壕的水里,和他们的身子一起在水里泡着的,还有海量的粪便屎尿,和无数的尸体残渣,他们在粪便和尸体的浸泡中睡觉。
“他们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听上去是个很简单的故事。”
西法兰也不断的从后方调动军队前来,从过去的十一师一直到现在的五十六个师,几乎囊括了整个西法兰二分之一的兵力。
“这本书里有一句话我的印象很深刻。”莱奥低声轻喃,“时代的一粒沙,落在一个人的头上就是一座山。”
“我们的身后就是巴黎,我们已无路可退。”贞德的声音低沉。
而这一次,她又一次的降临西法兰。
凡尔登防线的战壕中,一位头发已经白,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老者嘴里叼着一根卷烟,向着一侧被称之为莱奥的年轻人开口道。
之后,法军又利用唯一与后方保持联系的巴勒迪克—凡尔登公路,源源不断地向凡尔登调运部队和物资,一周内组织3900辆卡车,一千台运输机甲,运送人员19万、物资2.5万吨。
一股穿膛寒风穿过了战壕,裹挟着刺骨的寒意,莱奥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他的情绪很低落,而莱奥也终于发现他的异样。
现在,我也来了。”
莱奥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身上到底有多臭,因为四周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反而无法分出差别。
在贞德的命令下,前线的全军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运转。
所以他们就在国内大肆宣传着她的名字。
她的目光闪动着。
“嗯,他们努力的很久。”老迪克声音低沉的说。
这要是夏天还好,但现在是三月,而且还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冷的可怕。
不同的是德军不再是急促地发动进攻,而是开始稳步前进。
莱奥耸了耸肩,“聊胜于无吧。”
他们当中的一些战友甚至有因为长时间的水下浸泡而导致了腿部坏死截肢的。
而德意志军队此刻的位置以及情况,也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这是战争史上首次大规模汽车运输。
“连
闻声,马尔福抬起头看向了他。
老人颤抖着接过了火柴,他似乎手上没有力气了,连划了几下火柴都没成功。
但连夜的战斗其实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这连绵的大雨。
协约国的大批援军及时投入战斗,加强了纵深防御,也对整场战役进程产生了重大影响。
老迪克擦着枪也缓缓的开口道,“我是巴黎人,开了一家咖啡馆,有一个老婆跟二十三岁的儿子还有一个十九岁,大的在巴黎理工大学上学,还有一个在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校上学。”
老人将卷烟拿下,塞进了自己大衣口袋里。
“怎么撤退,撤哪里去?”贞德问道。
贞德敏锐的抓住了同盟国军队的傲慢,趁着他们未曾去占领凡尔登,全力加固着凡尔登的防御工事,选择与他们进行阵地战。
“这本书讲的是什么故事?”迪克好奇的问道。
德意志开始集中起了国内的优势兵力,甚至连东线战场的机甲、战列舰也都在往这边调动。
协约国军队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的在凡尔登筑垒起地域横跨默兹河两岸,正面宽112公里,纵深15~18公里的防御阵地。
莱奥其实还羡慕这些人,因为一了百了了,而他们,则还要在这炼狱一般的环境中生存着。
战场的硝烟弥漫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的耐心逐渐的消磨,战斗的烈度呈指数的上升。
敌方大炮每次响起,都是持续几个小时的地动山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会被炸进土地里,伴随着飞舞的弹片,还有战友们在空中落下的血肉烂泥。
可以说,同盟国没有选择占据凡尔登,绝对是一场巨大的失误,这使他们失去了突破协约国防线的最佳时机。。
“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在意什么不人道的,如果德意志输了,整个帝国都会崩溃!”马尔福压抑着情绪道,“去把国内库存的所有这种武器,全都调动到前线!还有,全力恢复后勤供应!”
接着,他缓缓道,“几年前,巴黎大轰炸,我的咖啡馆被炸成了废墟,我的妻子也死在了里面。为了复仇,我的大儿子选择了休学参军,死在了前线,然后,我小儿子也去了,几个月前,我收到了他的阵亡通知书。
但是这种策略同样遭到了法军的顽强抵抗,最终只是占领了几个小的据点,并没有达到战略目的,反而付出了较大的牺牲。
这些天乌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