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之前戴的那个素戒就是破烂垃圾。虽然他的素质和涵养让他没说出鄙夷的话，但帝都阔少还是提出了要求，“不发朋友圈吗？”
窗外的霓虹在两人脸上飞速地闪过，周黎安一边开车一边余光瞥她。
顾笙水群水的不亦乐乎，头都不抬一下。
许久，帝都阔少强调了一下：“克罗地亚之心，天然粉宝石。”
顾笙：“？”
“那个戒指。”周黎安说，“我特地让人拍的宝石，我个人设计的戒指。”
顾笙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还是说，我不够拿得出手？”又过了一会儿，帝都阔少幽幽地说。
顾笙：“……”
一声不吭地掏出手机，举到头顶，脑袋靠到周黎安身上，咧嘴咔嚓一声拍了。飞速地编辑，咄咄咄咄的打字声特别响，然后嗖地一声发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迅速，前方红绿灯闪烁。周黎安的眼睛都没从红绿灯上挪开，就已经结束了？
苦于开车不能玩手机，周黎安眼角余光瞥了眼顾笙。顾笙咧嘴一笑：“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朋友圈把我官宣成那个鬼样子，今天的你也别想好看。”
周黎安：“……”
等他们回到家，顾笙进去洗澡，周黎安才看到顾笙朋友圈。
‘女明星和她的素人小白脸。从此人狗殊途了各位。’
——配图，是他一双眼睛闪烁着红绿灯倒影的小白脸，因脖子被她搂住而不能挣扎。眉心微蹙，眼神还有那么一点迷离和欲语还休。特别像缺钱刚下海的某单纯大学生，被富婆辖制，柔弱得不能自理。而旁边的顾笙墨镜架在头上，姿势大开大合，带了那么点纸醉金迷的嚣张。笑容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确实挺像富婆和她的小白脸。
下面一水的哈哈哈，谢思雨和郭金城疯狂地调侃：高岭之花终下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周黎安：“……”
默默地解开了衣服扣子，外套啪嗒一声丢到沙发上。
小白脸抓起塑料袋里的超大盒套套，踩着懒散的步子非常坦然地站在浴室的门口，一直修长的手握住了浴室的门把手。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给顾笙发了一条消息：尊敬的顾女士，您订购的禁欲医生一条龙马杀鸡服务已成功，退订请回复TD。
消息发过去，浴室里唱歌的声音暂停了一会儿。
十秒钟，那边发过来顾笙一句幽幽的：【TD。】
浴室的门啪嗒一声的打开，周黎安穿着薄薄的长裤走了进来。顾笙被他突然开门吓死，捂着胸口缩到泡泡中：“你干嘛？”
“工作。”
顾笙：“？？？？”
“嗯，来下海。”
顾笙：“……我不是已经退订了吗？”
“垃圾短信你也信？”周黎安理所当然地拆了套套大包装，扔到垃圾桶。
顾笙：“……”
“我要求见你们经理！有服务人员强制消费，提供色.情.服.务。”
周黎安彬彬有礼地解释：“不好意思，本人只提供色.情.服务，不提供申诉服务。”
顾笙：“TD。TD。TD。”
“垃圾短信不要回。”周黎安理所当然地跨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