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与研究所总部众人知道他真正的脾性，其他人并不知晓，但今天开始，姜景年准备让他们都清清楚楚。
他懒得再带着面具做人了。
姜景年慢慢道，“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们了，今儿个正好有空，就立个规矩。”
他环视一圈，眼睛里不带丝毫温度地说道，“谁再在这里乱说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让他变成一个哑巴，反正还能用嘴呼吸，也足够了。”
众人：“……”
这……真的是姜医生吗？
怎么突然觉得像是个从地狱来的恶魔？
而如今，这恶魔气场全开，让人望而生畏。
“还有你。”
姜景年看向面前不敢抬头看他的孔之卉，声音冰冷，“上一次我以为你长教训了，原来没有。”
“我不管你之前背地里在研究所散布了什么谣言，暗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但我的话摆在这里。”
他冷然道，“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希望你，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
孔之卉的面色彻底变了。
她的嘴唇和身体都在发抖，强撑着不要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