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伤口是不让花冠鸟嘴上的脏东西停留在伤口,她也知道这个,听柏意提起还是忍不住头皮绷紧。
…………那、那也太痛了吧。
柯可一手握着捏碎的丹药粉末,一手接过柏意递过来的湿润布帕,有些慌乱。
“我我我,我没个轻重,要是把衣衣弄痛了怎么办?!”
沈薰衣咬了咬牙,“没事,你来吧!”
然而真正操作起来的时候,沈薰衣才觉悔不当初,肩膀碎掉的布帛裹夹着血肉,柯可给她一起擦洗,这布帛磨肉,简直痛得想咬舌自尽。
“停停停停停!”,沈薰衣挣扎着往旁边挪开,额头上都是汗水。
“可可,要不你还是直接给我上药吧。”
这果然没轻没重的手笔再这么下去她怕是要当场去世了。
“啊?可是——”,柯可看了一眼沈薰衣肩上的伤口,咬紧了唇。
“这伤口,一定要清洗。”
柏意下一瞬从柯可手上接过来布帕,“阿衣,冒犯了。”
沈薰衣知道这是柏意要接手了,得,这伤口还是得洗,她点点头。
转身抱住柯可这个人形支柱,想着如果柏意也洗得很痛的话,她就掐掐柯可身上的软肉,以出刚刚蹉跎她之苦。
当然,开玩笑的。
柏意作为一个少年,手脚却是比柯可轻多了。沈薰衣紧绷的肩背缓缓地放松下来。
灵力和体力消耗都很大,伤口又一阵一阵地抽痛,然而沈薰衣微微阖眼,不一会儿却竟睡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