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犹豫地点了点头。
堂外雪花不停地落,古朴老宅子的廊檐上堆积一层一层,开了的腊梅和红梅仍然傲然不可方物,棕绿色的枝丫却压得微卷了身子。房内茶香阵阵,几个壁炉放在屋角,炭火炉泥正火旺。
云醉本听着云询要讲自己的婚事,说未婚夫沈庭迟,她其实本不太过上心,她能察觉原主父母对女儿的绵沉爱意。
所以应该不会把自己真送入一种糟糕的境地。
不过听听倒也无妨,既然婚事是父母定下的,早晚逃不过,要嫁就也嫁个爽快。
她虽说不是真正的云醉,但她却是云父云母真心疼爱着的女儿。他们古代人不就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当然,她不怎么看得来媒妁之言这条。
总觉得媒婆活像现代的推销员,麻利一张嘴,套话信口拈来,反正图个雇主笑口开并心满意足。生辰八字,八面玲珑的,定会说出个吉祥如意。
不过,如果是云醉的父母之言,她想,她还是能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