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清洗,有些血糊糊、沾染一些土层。
言夙倒是不介意,可他现在是个人。
手上的血也擦不干净。
这时候终于将手里最后一条虫虫嚼完的小崽,忽然打了个饱嗝,然后就是止不住的,不时的打一个嗝。
——这时候是吓一吓就不打嗝了,还是该喝水?还是该拍背?
言夙想了好一会儿,倒是想到一些听过的话,可是不是说小崽子不能被吓到嘛?
他觉得还是选择稳妥点的办法,刚想说他手脏,让大崽帮个忙,就见大崽已经开始给他拍背、顺气。
然而作用并不大,小崽一嗝一嗝的,还有点急起来了。
“崽崽呆这儿别乱跑,我去找水,很快就回来。”言夙坚持,一手提着鼠肉,一手拿起竹罐,寻摸了一下水源的方向,身形极快的跑过去。
大崽一边顺背,一边看着言夙的背影远去——现在,他一点也不怕粑粑会再也不睁开眼睛了。
他舔了舔唇,虽然还干涩,但嘴里还残留着肉香。
虽然让出许多给弟弟吃了,可他还是觉得满足。
正乖乖等着言夙回来的大崽,忽然听到身后的草丛之中有动静,一匹土黄色毛发的狼,匍匐着、一双绿眼睛盯紧了大崽和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