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时,安向笛整个人几乎挂在沈箫身上。
沈箫停好车,从后座扯了件外套罩在他头上,拖着他的屁股一路把人抱回了家中。
和安向笛待在一起久了,沈箫从未想过自己的自制力也有了一定的提升。如果放在以前还在读书时,他恐怕连家都不愿回,直接拉着这人去酒店了。
“热……”安向笛双手环着沈箫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跟树袋熊似的。
“那你还抱这么紧?”沈箫说着就要把他放下来。
安向笛急了,一边哼着一边更用力地抱着他。
对于一个Alpha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家Omega依赖自己更愉快的事情了。
沈箫把安向笛抱到房间中,关好窗户后直接压了上去。
安向笛刚刚抱住他,还没等吻落下来,就把人给推开了:“肚子……”
沈箫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安向笛在说什么:“现在还挑姿势了。”
安向笛强撑着被发情期支配前的一丝清明瞪他:“祖宗的要求,你敢反驳吗?”
“不敢。”沈箫迅速认输。
——×
安向笛这次的发情期来的比较缓,没有上次酒后那么激烈,不过七天是一天也不落。
第七天下午,安向笛基本已经从发情期中缓过神,不过因为太累,还是睡了过去,再度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七点多了。
沈箫托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个靠垫:“好点了吗?”
“嗯。”安向笛嗓子还是哑的,接过杯子把其中的温水喝光,“我手机呢?”
“睡醒找手机?”沈箫颇为无奈,却还是把不知何时被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递给了他。
“我怕姚鸿朗找我。”本来这几天姚鸿朗给他安排了两个还算轻松的行程,但现在恐怕已经没了。
“我中途打电话跟他讲过了。”沈箫撩起他额头的碎发,试了试他的体温,确定发情热完全退下去了,才站起身,“我把粥盛过来。”
“好。”打开手机,安向笛看到,姚鸿朗果然只在发情期头两天找过他,后面没再给他发过消息。
正考虑要不要跟对方打个招呼,姚鸿朗就像是掐准了时间,主动找上门。
-姚鸿朗:发
情期结束了?
-姚鸿朗:三天后在平北电视台有个公益短视频录制,上午九点我接你去机场。
-安向笛:行。
-安向笛:这几天的两个活动怎么处理的?直接推了吗?
-安向笛:要是有违约金直接从我的活动费用里面扣吧。
-姚鸿朗:推迟了,一个挪到九号一个挪到十号,你好好调整一下,别掉链子。
-安向笛:知道了。
切出聊天界面,安向笛点开日历,想在日历上标注一下。
指腹还没贴到屏幕上,陡然注意到今天的日期。
八月四号。
而他和沈箫的父亲沈厚约的吃饭时间是八月三号下午两点。
得,爽约了。
安向笛拧着眉,仔细翻了下通话记录,沈厚那边并无任何来电。
他犹豫着要不要给沈厚的秘书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倒不是怕对方因为爽约恼羞成怒,怕的是沈厚误以为他是故意爽约,如果还因此瞧不起他,那还真是很糟心。
“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
安向笛反射性把手机扔在一边,装作早已看完手机的样子。
沈箫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端着粥坐到床边,拿一根小勺喂他喝粥。
“没味道。”安向笛咂摸咂摸嘴,白粥香是挺香,但没有配菜显得过于寡淡。
“今天吃点清淡的。”沈箫抹去他嘴角的粥汤,看向他红肿的腺体,“我问了私人医生,他说我咬的太用力了,等消肿的这段时间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安向笛抬手捂住自己的腺体,龇牙咧嘴道:“你也知道呢?真的是狗啃的。”
沈箫心情还不错,面色柔和,喂他喝了大半碗粥,在安向笛嚷嚷着饱了以后,把剩下的给喝了。
安向笛在沈箫走出房间后,又把手机拿到跟前,在打电话和不打电话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他想,如果对方真的有意找他吃饭,一定会再联系的。
另一边,把空碗丢进洗手池后,沈箫半靠在水池边看了一眼沈厚的秘书昨天发来的短信,删除拉黑,动作果断。
安向笛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总算能下地走动走动了,他把沈箫送上车:“平北见。”
“早点休息。”沈箫捏了捏他的手心,“平北见。”
刘青等沈箫和安向笛道别完,开着车走远,被留下来的小谷一脸纯良地看着安向笛。
“安老师,您放心,您这几天的早中晚三顿由我小谷承包了!”
安向笛拍了拍他的肩:“其实你只用承包一天,我明天就出门挣钱去了。”
小谷屁颠颠跟在后面:“我会做好盒饭的,您放心。”
隔天一早九点,姚鸿朗准时开车到了安向笛家楼下。
今天天很热,三十九摄氏度的高温,安向笛穿着长袖长裤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