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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2 / 3)

惊胆战,小声的问他,“表兄……我来捡罢?”

“不必,”满川从床底钻出,拍了拍鞋子上的灰细心的给她穿上,估计也发现那鞋有些小,抬头看了眼花怜的神色,“出去了再给你买新的。”

花怜甜甜的应下,端的一副青梅竹马的情意,搅得齐麟牙酸拍墙。

冷声打断两人,“我快饿死了。”

花怜怯怯的瞧了齐麟一眼,满川在身后给她整了长发,取了枕边的发带系好,面色温柔站在身后,“我给你生火。”

花怜:脖子凉飕飕的感觉有把剑要割我喉啊啊啊啊啊!齐麟你个兔崽子能不能走远点儿!

齐麟没有走远,甚至在厨房盯梢。

花怜一个头顶两个大,古代的作料又与她熟知的不同,炒了几个蛋还差点糊了,所幸满川动作快,将菜在糊之前盛了出来。

米饭是齐麟煮的,这回煮的不错,至少比昨日的粥好上很多。

花怜不用进食,她吃了一口饭含在嘴里半天没咽下,齐麟自己吃的欢快倒没怎么注意,满川端了她的碗将米饭拨到自己碗里,“又吃不下吗?”

花怜点了点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齐麟瞥了瞥她,问道:“你头发从小便这样?”

这问题满川同她说过,于是花怜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低头盯着自己的碗。

“齐兄,”满川皱着眉,似乎对他提及此事有所不满,“食不言。”

齐麟嗤笑一声,连吃了两口菜搁下了碗。

他盯着那口井许久,等花怜收拾碗筷时突然开口,“我想吃鸡了。”

花怜:……

栅栏里的老母鸡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此刻发生了变化,花怜对抓鸡这回事表示了强烈的惧怕,她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缩在满川怀里,等满川有要去栅栏里的意愿时紧抓不放,看的齐麟青筋暴起。

拿剑削魔的饲主怎么可以去碰鸡这种东西!

而且他肯定不想去碰!

吃的半饱的齐麟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伸手去抓鸡,一阵吵闹声后,胳膊被啄出血的齐麟一脸高傲的拎着鸡走了过来。

“表兄,”花怜看着那只鸡依偎在满川怀里,忧心忡忡的,“你感冒了不能喝鸡汤,会加重的。”

满川隐了笑,嗯了一声。

鸡没吃成,齐麟也怕死。

于是那只鸡又重新回到了栅栏,高昂头颅表示自己的劫后余生。

这一天,杜氏夫妇还是没有回来。

满川在厨房烧了水,就算花怜不用洗漱,至少也要做个样子给齐麟看。

在柴房翻到一旧澡桶,满川在井边洗了一番搁在了房间,提了热水过来,花怜老实的坐在床边看着他。

“你洗吧,我出去。”

芥子袋中有青娘子给的另一套衣裙,满川搁在床边,声音清淡,“知道穿吧。”

花怜哪敢说不会,点着头望着那桶里的水气开口,“表兄,我不用洗澡的。”

只需要你的精气饱了就行。

满川锁好窗户,走出门,“洗吧。”

说不想洗澡是不可能的,芥子袋中躺的那二十年已经足够让她疯了,门被关上,花怜跺到桶边往里瞧了一眼,那热气蒸的她舒服极了,没有再犹豫,她脱了衣服坐进澡桶里,畅快的洗了个澡。

湿漉漉的爬出来穿好衣服,又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打开门轻声唤了声表兄。

即便是面具相隔,被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这样瞧着也让他下意识避开,满川声音不变,“洗好了?”

花怜披着一头湿发点头,眉眼弯弯,眼里充斥着满川的身影。

前几日也睡在一床,如今顶着个假身份倒显得有些别扭了。

头发已然半干,花怜睡在里头的位置,瞧着桌上的油灯忽的一闪,像是要灭又燃了起来。

满川锁好门,吹灭灯朝着床走了过来。

花怜:突然能正大光明睡床的时候有些不太习惯。

待到满川躺下,花怜小心翼翼地贴了过去,活生生像个试图爬床的小婢在小心地试探,满川一言不发任由她动作,心无波澜。

“我昨日,”花怜突然想起那只魇兽,又怕隔壁听得见,她贴在满川耳边告状,呼吸就像一把小刷子在满川的耳廓里挠痒,“那只魇兽又来了,它的指甲可长了,还在我胳膊上刮了一记。”

满川睁眼,动了动脖子试图躲过她的呼吸,“可有伤着?”

“没有。”花怜说着这里颇为庆幸自己的身体构造不是常人能比,不然那一爪下来不死也重伤。

满川往门口觑了一眼,“今晚应当是不会来了。”

他想去井底查探一番。

被他们念叨的杜氏夫妇却在村长家中商量对策。

“那两个外人已经来了有些时日,”妇人拍了拍怀中睡着的孩子,忧心忡忡,“若是魇兽没吃这两人,村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坐在厅中央的老人目光矍铄,白发苍苍瞧着已有八十来岁,磨搓着手下的拐杖虎头沉默了一会,陡然发出砂纸磨凳般的沙哑声,“还有几日?”

“离去年魇兽下山已快一年了,”杜氏开口,她算了算说出个准确数字,“还有五日,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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