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他已经为一名光荣的程序员，看上去愈发内向，“你也不怎么跟我们说话，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实话。”刘霄道，“之苗苗给我们转达你说的话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是大明星之后公司有什么规定，所以不能理我们。他们不这样说。”
“那有。”江枫故作冷酷地说，“主要是自己不想理。”
郑苗笑推他一下。
刘霄大叫起来：“喂！”
江枫又喝一口啤酒，入口辛辣。
“所以你跟柏哥……”郑苗小翼翼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只知道江枫和楚云柏是兄弟，对三年之的那场意外几乎一无所知。
江枫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告诉他们。
几个陷入沉默。
片刻后，紫砚道：“你是因为这个才……”
江枫“嗯”一声，然后想想，还是解释：“对不起，那个时候情不太好。”
刘霄原本大大咧咧的，现在也不说话。
过一儿才叹口气：“我们也不好。那个时候有关你，找你甚至还只派苗苗作代表。”
他抓抓头发，很有些懊恼。
“事。”江枫笑笑。
年未见的朋友现在能重聚，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得很幸运的事情。
一顿串吃到凌晨两点。
许是年未见喝的些，结束的时候大家有些醉醺醺的。
紫砚和郑苗是酒量差的，刘霄一手一个，在叫车软件上叫车，跟江枫拍胸脯保证一定把他们送回去。江枫点头，让他送到给他发个消息。
然后刘霄问他怎么办，径直走。
江枫愣儿神说还真是好久联系，自己这待遇简直一落千丈。
他倒也什么觉得不开的，一边低头看打车软件打算也叫个车，一边往外走，走走，却迎面撞上一个。
他愣一下，第一反应是赶紧先道歉：“对不起。”
“不客气。”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顿顿，抬起头，撞上楚云柏垂眼看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