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两人一直到了没人的地方。
林航一才开了：“怎么了？”
“哎不过我得说。”他忿忿地说，“你哥也太过分了吧，没血缘就把你当空啊，合着他当初对你好就因为那点DNA是吧，这也太过分了。”
“这事等会儿再说。”江枫道，“你们跟楚云曦是不是过？”
林航一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枫心下沉了沉。
*
他其实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刚他和楚云曦进来的时候尴尬的氛，有人游移的神。以及楚云曦在酒会前异样的紧张。追溯到前，楚云曦拒绝了楚家给他办酒会，而容慧琳说带他去过晚宴……
一桩桩事实拼凑。
产生了一个江枫不太愿意相信的事实。
“是不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他问。
林航一没说话。
“林航一。”江枫顿了顿，软了语，“我先跟你道歉。删了你是因为那个时候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想彻底和原来的世界作告别。”
“你是不介意。”他道，“我也可以给你删一次。”
“或者你骂我两句也行。”
“……哎小枫你干嘛啊。”林航一急了，“我又不是真跟你生！我当然知道你那个时候心里难受。”
“那我们还是朋友？”江枫问。
林航一：“……”
在这等着呢。
过了片刻，他终于叹了。
“好吧。”他道，“我跟你说。”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吧。”他嘀咕，“他一夜间麻雀变凤凰不是事实吗，而且就是很土又没识啊，说两句怎么了。”
江枫闭了闭：“你说的？”
“不是我啊。”林航一被他的语吓了一跳，赶紧给自己澄清，“我怎么可能当着他面说这话。”
他顿了顿，“是张永超他们，你还记得么？”
江枫微怔：“记得。”
“他们以前对你不是很舔吗。”林航一道，“但其实那一个小圈子的人素质差得不行，就是想讨好你然后讨好楚家而已，你也知道。我记得你后来就没跟他们一起了。”
他顿了顿，“他们知道你的事后，先是对你落井下石了挺久，然后就打算去讨好楚云曦。但是楚云曦好像也不喜欢他们吧，而且他那个人一看就笨笨的，不知道怎么就把他们惹恼了，他们就开始故意在公开场合让楚云曦丑，那天晚宴我路过的时候好像闹得挺厉害的，那边一圈的人在笑他。好像是他不认识一个品牌还是什么……”
江枫深深吸了一。
“除了张永超还有谁？”他问。
林航一看着他，眨了眨睛。
“单给我。”江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