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口，楚云柏道：“我知道，不用解释。”
他顿了顿：“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就让艺人部去联系，或者你自己跟他说也行。”
“艺人部去吧。”江枫很乖地道。
楚云柏“嗯”了一声：“那你直接用我手机解锁了说吧，我给了备注。”
他得江枫着急。
江枫果然眼睛亮了起来，拿了他的手机就开始捣鼓。
只楚云柏车停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手机震了震，江枫了一眼，整个人就怔住了。
“怎么了？”楚云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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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呆呆地道：“……他拒绝了。”
楚云柏将车停稳熄火，顺手替他解了安带。
然后，他着江枫还一副回不过的样子，失笑：“怎么这么惊讶？你跟人家约好了？”
“不，没。”江枫终回过。
然后他道：“……我以为他会接受的。”
他顿了顿，一边跟着楚云柏往家里走，一边尝试分析，“他现在没有公司，除非热度高过节目然后跟节目组谈判，就只能尽快签一个靠谱的公司然后由公司来规划以及节目组资源置换。”
“我以为这几天他在担这个。”他喃喃地道。
原来不么？
着他这么真情实感，楚云柏知道他真的上了。
他想了想，提了自己的猜测：“不有了更好的选择？”
江枫一愣。
“如果他的资质连你都觉得不错，那应该很抢手的。”楚云柏按下了客厅的开关，“如果想要利用选秀的热度推练习生，在前期他签下才最优的选择。”
“嘉灿的重在影视部，对运营爱豆先例不足。”他道，“其实并不一个很好的去处。”
江枫恍然。
倒确实也这么回事。
他想。
他觉着魏蓝潜力资质都不错，见他这两天实在焦虑，才想着签来嘉灿也不错。没想过自己这后知后觉的，说不定人早就被公司找上门了。
这倒他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他也不再纠结，抱着楚云柏亲了他的脸一下：“不管怎么说，还谢谢你。”
楚云柏垂眼他：“就这么谢？”
江枫着他，慢半拍似的眨了眨眼睛。
“先吃饭。”楚云柏捏了捏他的脸。
手下的手感很好，他养了许久的果。
他对此很满意。
晚上还楚云柏下厨，简单地做了几个菜，下了碗条。江枫明知待会儿可能不太会好过，但还很诚实地吃得一干净，差点碗一起吞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洗了碗。
聊着聊着，就默契地滚到了床上。
*
重逢的时候，江枫一度不太喜欢来楚云柏的公寓。
这里他之前就没有踏足过的地方，过三年多的分离，更了对他来说完陌生的所在。对他来说，这代表着他完没有接触过的、楚云柏的某一段人生。
而在某个时节点过后，如果不意外，他也永远不会再踏足楚云柏以后的人生。
但世事就这么无常，他楚云柏之偏偏就了那么个“意外”。
公司要避嫌，宿舍家里更要。不普通的情侣，也不能门逛街做一切情侣可以做的事，相反，因为江枫的工作性质，他俩呆在这个公寓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更了秘密基地一样的存在。
关上门，拉下窗帘。
隔绝一切之后，他们才能放地对着彼此敞开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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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公寓对江枫来说了一些隐秘暧昧碎片的代表。
他前段时一直住在基地，楚云柏其实并没说什么，但江枫总觉得对不住男朋友，变着花样哄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手机都自此了私密物品。
可终究只饮鸩止渴。
现在，他被抵到浴室冰凉的墙上，终到了偿债的时刻。
楚云柏的手上还拿着毛茸茸的东西，那一个仿得十分逼真的猫尾巴，一端细软而蓬松的毛，另一端则略显狰狞。他翻来覆去地打量，问趴着喘的人：
“你自己搜了买的？”
江枫喘过一口气，目光有些涣散，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凌，凌娇，给我的链接。说，这家店，质量好。”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