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宿舍了吗？”司机麻溜地掉了个头。
“嗯。”江枫道，“好久没练习了，离晚饭还有一会儿，我去练会儿舞。”
*
两个小时后，楚云柏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的特关消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点开，@E-ternity江枫V 最新发布了一条微博，个一分半的cover小视频，背景嘉灿练习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镜头里的男生衣黑裤，面容专注，跳的一支气势很凌厉肃杀的舞。
楚云柏垂着眼看着进度条到底。
等他退出去，评论区的评论已过万，前三条江枫翻了牌。
第一条：“啊啊啊今天好A！好喜欢崽崽的cover系列呜呜呜，以后还会有吗，抖抖！”
@E-ternity江枫V：谢谢喜欢><会有的
第二条：“谢谢帅哥，我可以安详地去（上夜课）了”
@E-ternity江枫V：加油o.o
第三条：“掉落一只活的小五！我亲晕！一个人在练习室吗，怎么又背着哥哥们偷偷练习hhh”
@E-ternity江枫V：没有偷偷，现在他们都知道了（猫咪辜.jpg）
楚云柏往下滑了滑，粉丝大多都在嚎叫以及说江枫最近好温柔。
他笑了笑，给这条微博点了个赞。
江枫大概又去练习了，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的点赞。
他等了一会儿，把手机收进了口袋。
祝随从不远处走过来。
楚云柏问他：“要改动的地方都说过了么？”
祝随点头：“这两天能弄好。”
两人坐上了回去的车。
祝随开车，楚云柏坐在后座撑着额头看窗外的夜景。
他突然道：“祝随。”
“你觉得礼物他会喜欢吗？”他问。
祝随愣了愣。
随即他很快反应过来，训练有素地道：
“小枫爷的话，肯定会的。”
其实他内心的想法，哪怕看在花费金额的串0的面子上，江枫应该99%会说喜欢。
他惊讶于老板会在一件区区生日礼物上花么多的心思，更惊讶于他此时此刻语气中的犹疑和不确定。语气难得地多了些生硬的官腔。
楚云柏发现了，没有点破。
他只笑了笑，然后目光继续落到了窗外。
楚云柏同样在惊讶己的患得患失，这种患得患失其说害怕己的心意被辜负，不如说害怕己没办法弥补当的遗憾，让江枫过一个真正开心的生日。
……算了。
他想。
能做的都做的，要真的不喜欢，到时候再给他补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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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间还算早，江枫还没回复他。
他一直这样，一练习废寝忘食。楚云柏本来想去接他，想到了什么，慢了两步。顷，他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江枫的消息回了过来，好几条。
宝宝：？！
宝宝：你怎么又给我点赞
宝宝：……呃不怪你。我在练习，刚结束，你到家了吗
最后一句乖乖的，楚云柏想，江枫应该坐在练习室的镜子边给他发的消息。他好几次回消息的时候都喜欢样，在某个地方蜷成一团，皱着脸对手机戳戳戳。
他声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打字，房间里的香薰味道清浅地弥漫，和江枫洗完澡身上的味道差不多。
他想到了什么，打字的手逐渐慢了下来。
*
其实楚云柏真的不在意江枫的拒绝。
或者说。
没江枫以为的样在意。
天过后，江枫在某天晚上问他要不要再试试，楚云柏看他的神情，知道他真心的，为他的眼睛里同时写满了忐忑和勇气。
楚云柏很喜欢个灼人的眼神，但他还摸了摸江枫的头发，说“改天吧”。
他没有么饥渴。
想做有些事为喜欢，重点不在事情本身，而喜欢。
仔细一想，江枫今都还没满二十。
楚云柏偶尔也会良心发现。
当然，在意有一点。
但他的在意更多的江枫推开个刹的表现。为当时比起恐惧或者紧张，江枫的反应更像……
楚云柏在脑海中的词汇库中找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