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身子倒是挺壮实的,可怎么皮肤像民工一样,邵华不会贪他的身子,他真是民工吧!”
“不知道啊,你看手上没表,见人就笑,估计是风里雨里跑销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朵花儿扎在了牛粪上!”
虽然也有一部分留在大城市了,可也有在大城市灰溜溜的回来的。
大城市不比小城市,机会是多,可压力也多,一个位置三个人抢,高开低走的人多的很。
所以这几个凑在一起说话的是,在外闯荡了几年,带着一个稀碎的心后来到了茶素,不过这几个都是家里有点背景的,不过现在在混资历,大多数都是在乡镇上当个什么副主任,主任的。
别看在乡镇上好像很low。其实乡镇只要有人,要编制有编制,要职位有职位,还能用最快的速度提升职称,这几年曲线救国的一个热门路线。
当然了,他们回茶素的时候,张凡和邵华早结婚了,而且他们的位置还够不到认识张凡了解张凡的地步。所以私底下说话,带着一股子酒糟味道,已经酸的都变成醋了。
张凡的唱歌,勉强也就能踩准音调,算不上好听,但也不会被划归到五音不全,“老公唱的真好听!”
张凡放下麦克风后,邵华如同小迷妹一样,眼睛里都有星星了。
贾苏越不屑的看了看张凡,没说话,不过那个眼神意思也相当的明显,好像再说张凡也就农民伯伯的欣赏水准了。
喝酒,前半场大家还很有点风度。喝到后半场就如同乱魔群舞,男同学非要追着女同学喝个交杯酒,女同学半醉的非要唱个痴心不改。
杨公子喝的也有点高了以后,走到邵华贾苏越面前,非要和张凡还有贾苏越的男伴王先生喝酒。
王先生也不惧,在贾苏越面前,颇有一点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架势,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
杨公子眼看着王先生好像比他能喝,他换了目标。非要和张凡喝。张凡不喝酒,他接着酒劲非要让张凡喝。邵华有点急眼了,张凡轻轻的拍了拍邵华的肩膀。
这种醉汉张凡见过的多了。有的在急诊中心喝的都能把护士当KTV的女神,还让先捏个背。
“干喝没意思。咱们带点技术含量的吧。都是有知识的人,玩点带技巧的吧。”张凡笑嘻嘻的说着。
“行,十五二十,还是哥俩好,或者石头剪子布,我都行。”
张凡一瞅,这还是个考验过的小伙啊。
“玩扑克牌吧,十点半?”
“行,多大的事,这个我拿手!”
几个在乡镇当公务员的胖小伙们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毕竟包厢中最漂亮的几个女同学都在张凡身边。
当张凡说玩十点半的时候,其他几个也闹哄哄的要玩。张凡笑着洗牌,来者不拒,你们不怕死,我就敢埋。
论喝酒,张凡不行。
论手上的手艺,在座的都不是对手。想起哄欺负人,嘿嘿,张凡能毕业就敢跑边疆,能来离国境线没有几米的地方,胆子能是小的吗?而且,毕业后这几年又是在医疗中的历练,早就不是一般的小年轻了。
“庄家输了喝双倍!”乡镇的一个副主任还是比较贼的。
“行!”张凡点头应了。
“哟,难道他是能喝要杀后场?”其他几个人相互看了看,不过也不担心。
人多壮胆,哪就干。
说实话,张凡在手术上能有现在的地位,系统占一大部分,还有一分部是张凡能吃苦,能熬的下寂寞,画龙点睛的是手上功夫了得。
当年看了几遍自家堂叔的扑克牌,他就能练出来,手不灵活,能练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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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有些事情,特别是吃技术饭的,并不是你勤奋就能成功的,说个不好听的,没天赋而勤奋,最后就落一个身体好罢了。
张凡微笑中,开始了发牌。很多人估计都玩过十点半,这中玩法,说实话比炸金花有意思。炸金花是赌的别人,十点半是赌的自己。
一会的功夫,张凡笑眯眯的让几个人喝了不老少。
“我去,兄弟。你是干嘛的啊?你不会是混澳门的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有认可这么一说。就算是陌生人,往往有时候,一起干了坏事,就能成好朋友。
“我是医生!”张凡笑着说。
“我去,你说你是赌神我都行,说医生,我怎么就不相信呢。”杨公子诧异的看着张凡。
“哈哈!我去方便一下,等下咱们继续。”
张凡这几年很少这样和年轻人玩过了。站起身,张凡去方便。张凡刚出去没多久,一帮乡镇的带着朋友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