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点劣根性,就更好理解了。
他没点破傅檐川做了什么,只说:“今天主要是和大家熟悉一下,你随便干什么都可以,要是无聊也可以回去。”
“回去?”
祁奚连忙拒绝,“我才刚来怎么能回去,这里,我可以画画吗?”
“画吧。”
“谢谢述哥。”
程述退到门口,看着祁奚说画就画起来,他发现当祁奚拿上画笔,仿佛就进入了一种超然的状态,而且祁奚画画几乎不用思考,甚至没有停顿,一切都像自然而然地从他笔下生成的一般。
他看了许久终于看懂祁奚画的,就是剧本里的故事。
一个正在画画的少年,正在画的画出现在了少年的身周,少年的表情却不是惊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人震撼的喜悦,甚至透出了一点疯狂。
这和他所想的故事有些出入,但一瞬间就觉得祁奚的理解更加动人,不禁地兴奋起来。
傅檐川此刻却很焦虑,前些天祁奚在家他还很正常,可是今天他如同得了分离焦虑,开会的时候焦虑,谈事的时候焦虑,他又不想向祁奚暴露他快要发狂的掌控欲,忍着不给祁奚打电话,变得更加焦虑。
终于忍到了下午,他数着祁奚差不多该回家的时间,早早开车去楼下等人。
祁奚接到傅檐川的电话,就去问程述可不可以下班,程述同意了他连忙拎起包冲下楼。
黄诗琳在前台看到祁奚跑那么急,对跟在后面准备走的程述好奇地问:“七夕老师怎么了?”
刚在窗户看到早上那辆车的程述回答,“男朋友来接他了。()”
他有男朋友??[(()”
黄诗琳震惊成了雕塑,“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七夕老师,这样的美貌才华集一身的可爱帅哥!”
“看来黄司机也不行嘛,这都没猜出来。”
黄诗琳登时想到了上周来他们这里傅檐川,眼珠差点瞪得掉下来,她没有想到有一天豪门八卦竟然出现在她身边!
祁奚到了楼下看到傅檐川的车,跑过去开门上去,兴奋地和傅檐川说起了他这一天的事。
“檐哥,我跟你说他们的办公室好特别,跟你的不一样,看起来像家一样,而且还养了两只猫,一只叫金刚,一只叫毛里求猫,因为它的毛实在太长了,都要找不到猫了,不过他们都叫它二毛。”
傅檐川面无表情把车开出去,静静地听着祁奚说话。
“还有我有一个工作间,我一个人的!是不是很厉害?述哥对我真好,还有小黄姐,中午怕我找不到地方吃饭,带我去吃饭。述哥还夸我今天画的画了,说我画得很有想法,我都被他夸不好意思了。”
傅檐川的余光向祁奚瞥了一眼,仍旧没有说话,祁奚没发觉他的情绪,把一整天的事都巨细无遗地告诉他,一路听到了回家。
进门后他站着一动不动,祁奚换完鞋要走,他却突然把人拽过来紧紧扣住,抵在了墙上。
“檐哥?”
祁奚终于发现了他檐哥好像在不高兴,但傅檐川每次不高兴都什么也不说,只一眼不眨地对着他。
他猜起了傅檐川不高兴的理由,“你饿了吗?”
傅檐川没有反应,他接着问:“是你爸又来找你的麻烦了吗?”
傅檐川终于动了,咬到了他的唇,然后哑沉起声音要求,“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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