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向江跃伸出一只手。
很白，很小，但是指甲修剪得非常干净。
江跃盯了几秒，然后伸出比他大了一倍的手和她相握。
“全法大乔不错。”
“手真小。”
江跃声音隐约带着几分嘲讽。
许绿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这一动作让江跃感受到了嫌弃。
继而他听到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哦，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池耳、齐放、韩吝、还有一些她记不住名字的选手，也这么说过。
约摸半个小时前，许绿第一次拿出了中单大乔。
更多的语音江跃等人没记住。
唯独记住了一句，大乔在三杀之后的挑衅：“你整个人都是注水的。”
在那一刻，逐渐有人感受到了被许绿支配整个赛场的恐怖。
“恭喜hope！成为本次冬季赛的冠军！”
主持人的声音响彻整个赛场。
“hope！hope!hope!”
“许率！许率！许率！”
震耳欲聋的呼声。
和秋季赛他们获得冠军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不过这次所有人都在欢呼，因为hope的赢，不是侥幸。
视线漫过全场，许绿笑了。
她眼睛弯了起来，仿佛透过攒动的人群，在看别的东西。
*
和hope的顺风顺水不同，一个叫hg的女子战队，在冬季赛中，仅仅坚持了两轮。
*
“你要恢复身份打世冠赛？”
“疯了，许绿，这样的做法太冒险了。”
王者联盟总部，老蒋和简丽同时开口。
许绿：“你们理解错了。”
少女身上依旧穿着hope的衣服，但没带假发。
她盯着简丽后面巨大的落地窗，目光似乎聚焦于远处的某个点。
“许绿，以你的水平，你可以连续拿三年的fmvp，甚至可以成为联盟身价最高的职业选手。”
简丽劝她。
许绿却摇了摇头：“你错了。”就算恢复了身份，她也同样能成为联盟身价最高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