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我真的没生过那个月亮,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直觉上觉得,它绝对不是我生出来的。”
说不准是个捕获的路过的小行星什么的。
符渊从背后环着她,低低地笑出声,“又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的。就像乾旋这么多浮空岛,也就只有一个天藤有灵魄。”
安稚望着小月亮纳闷:“如果这是我们的孩子的话,那它的灵魄在哪呢?在小月亮上吗?”
当天晚上,安稚睡到一半,忽然被亮光惊醒,屋子里好像亮了一瞬,又重新暗了下来。
安稚翻了个身,就觉得脸上痒痒的。
明显又是符渊的大尾巴。
明明还没大婚,他又不守信用,悄悄跑到她的床上来了。
故意变成掸子让她心软,不舍得赶走他,他干这种事已经熟极而流。
安稚闭着眼睛,随手摸了一把,摸到的却不太对劲。
这鸡毛掸子小了明显不止一号。
安稚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一双和掸子一模一样的湛蓝的眼睛。
是只小奶猫,一身符渊家族传统的绒乎乎的灰色长毛,高高地举着小型鸡毛掸子的尾巴。
发现她醒了,它呼噜了两声,把一对小爪爪搭在安稚身上,按了几下,又亲昵地把粉红的鼻头贴在安稚的脸上,奶乎乎地“喵”了一声,好像在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