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玩,正好躲过了这一劫。
不过她仍然没有及时逃出城去,勉强在同游的那个士子家中藏匿了几天,终还是被那个士子出卖,落到了天师军的手里。
静默了许久,徐佑道:“刘将军,你欲谋大事,专拿小女子出气,岂是大丈夫所为?”
刘彖心中委实爽快,甚至比今日守住了钱塘城还要高兴几分。徐佑和他斗了这么久,第一次言语中没了底气,再不是曾经胜券在握、油盐不进的可恨模样,他没有接话,扭头望着安玉秀,道:“公主殿下或许不知,徐郎君初至钱塘,就和这位貌美多情的苏女郎结下了不解之缘。两人于静苑中双宿双飞,荀月不出,不知羡煞了多少男子。再后来有传闻说徐郎君负心薄幸,将苏棠弃若敝履,逐出了静苑。可据我调查,这只是为了麻痹卧虎司耳目、迷惑孟行春而行的诡计。哈,你可千万别被徐郎君给骗了,这位看似弘雅卓荦的幽夜逸光腹中诡谋不可穷极,要不然,静苑和镜阁也不会仅仅一桥之隔,两人暗地里不知秘密相会了多少次……”
安玉秀有些好奇,徐佑和苏棠的风流韵事,她在山阴时也偶有所闻,但听过即忘,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却十分感兴趣,她很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女郎,会让徐佑只听了名字就失去了往昔的冷静自若!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将军,我的生死操于你手,想要惩治我的法子很多,不需要累及旁人。苏棠区区女娘,身无缚鸡之力,又孤苦伶仃,对将军毫无威胁,且她在钱塘名声遐迩,爱慕者众,若是伤了分毫,恐让贵教失了民心。”
“民心?”
刘彖嗤笑道:“所谓民心,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搞出来的,只能逞口舌之快,临事却一无所长。那些民众,皆愚不可及,胜者王,即从之,败者寇,即唾之。自古成大事者,有兵有粮,有勇将有良谋,冠绝当时,天下可得,与民心何碍?”
徐佑直视着刘彖,道:“钱塘孤悬于南北要冲,左右无坚城相依,可扬州南部诸郡初定,尚需时日安抚稳固,所以钱塘必不能失。今日一战,想必将军也发现府州兵并不是一团烂泥,任由你揉搓捶打,如果没有钱塘数万民众齐心协力,共抗王师,我可以断言,这座城,仅凭将军手中的五千人,守不了七日!”
五千人只是徐佑偷听门外看守的部曲们闲聊时估算出来的数字,那夜兵乱骤起,抓到的细作供称有两千人马,其实顶多只有千余人,少则数百人。不过这段时日钱塘一直在陆续增兵,根据城池规模和人口数量以及所能供养的比例,五千人的估算应该不会差的太多。
刘彖似乎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仰头大笑了起来,好一会才攸忽止住,指着徐佑的鼻子,冷冷道:“好,冲你这句话,我偏要守足七日给你瞧瞧!不仅要守足七日,还要大破府州兵,取了邱原的脑袋,到时候,看你还有何话说!”
徐佑直起了身子,道:“将军可敢赌一赌么?”
“赌什么?”
“若将军能守足七日,我不仅答应都祭酒的要求,为贵教写一篇讨伐檄文,而且说出那七千万钱的下落,作将军酬军之赀。”
“若七日城破呢?”
“若七日内城破,我照样奉上七千万钱,只求将军放了苏棠,别伤她的性命!”
刘彖微微愣神,道:“我还当你要求我放了你呢……”
徐佑反问道:“将军肯放了我吗?”
“不能!”
刘彖心里也很憋屈,徐佑的生死,其实并不由他掌控,甚至也不由都明玉掌控,否则的话,他何必跟其费这么多话,早就施以酷刑逼问七千万钱的下落了。
“是啊,我也不想死,可将军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放,只好退而求其次,能救一人是一人!”
刘彖眼眸深处掠过不屑的神色,对他而言,该无情时需无情,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怎么能成大事?小天主说的对,徐佑固然聪明过人,但这个弱点将是他的死穴,只要抓住了,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几天。
“好,我答应了!”
刘彖站起来,走到徐佑跟前,逼视着他的眼睛,道:“这次,你要是再敢戏弄于我,不管谁为你撑腰,我都要亲手砍下你的脑袋作由虎子,任人便溺其中!”
徐佑点点头,道:“你把苏棠送到这里,七日后,我信守诺言!”
“怎么,一个冠军公主还不够郎君亵玩吗?”刘彖露出男人才懂的隐晦笑意,却不知为何总透着彻骨的阴寒,道:“苏棠必须关在别处,把你们都关在一起,我怕郎君的身子骨熬不住。不过你可以放心,七日内不会有人动她分毫。”
说完突然伸手抓住安玉秀的长发,将她俯首按得跪在地上,脸蛋紧紧贴着徐佑的身子,口鼻间急促的呼吸几乎能喷到双腿间的不可描述之处。
徐佑没有侧身退避,刘彖喜怒无常,明显拿着安玉秀撒火,如果他让开身子,不知下面还要干什么坏事。
安玉秀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伸手抱住徐佑的腿,没有挣扎,也没有惊呼,红唇上似乎能够感觉到衣服下的鼓起和坚硬,她嫁为人妇,久经人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心底微微颤抖,俏脸绯红了一片。
“贱人!让你服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