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凌宝把你关进去的?”
凌煊炎上前一步,“不可能。”
更衣室离化妆间也不远,凌宝要真和珍珠发生了什么矛盾,为什么他们一点动静也没听见?
“你自导自演的吧?”凌意熙脱口就出,“自己爬柜子里去扇自己耳光,卧草鱼木珠子,你这、这是什么想……”
他回头看向老五凌温扬。
凌温扬意会:“这不是被害妄想,这就是单纯的坏。”
王雯沁才是气坏了。
“我们珍珠都吓成这样子了,还有这手印,像是自己的打的吗?”
凌意熙差点翻个大白眼。
“怎么不像,存心想陷害人,我还能自己捅自己一刀呢。”
“就是小泥巴关的我,”珍珠抽泣,“我没有说谎,我没有……”
两条泪痕挂在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和蓬乱的头发,看起来尤其可怜。
在场不少人都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三岁多的小宝宝,怎么可能说谎?
怎么可能做出自己关自己,自己扇自己的事?
所以……
真的是凌家孩子自己乱跑了,还把同学关到衣柜里?
毕竟,小朋友自己跑丢,或者和别人发生矛盾,下手没有轻重,都是可以理解的。
“凌家舅舅,要不我们再找找凌子淇,找到以后……”
“找到给我们家珍珠道歉!还要给幼儿园道歉!”王雯沁气势汹汹。
……
“道什么歉呀?”小凌宝软糯糯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凌宝!”凌家人惊喜。
“宝宝你去哪儿啊?”
“宝贝儿你吓死舅舅了。”
“老八——老八回来!凌宝找到了!”
小凌宝不单单回来了,还牵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凌宝迷路啦,多亏这位爷爷帮忙才找回来。”
“您是——”凌家人不认识这位老人家。
合德的幼儿园长,脸色却变得很微妙。
“哼!撒谎成性!”王雯沁道,“凌子淇,你刚刚是不是还在这里,把珍珠关到柜子里去,还打她?”
“凌宝没有,凌宝和这位爷爷在一起。”小凌宝反驳,“不信你们问爷爷。”
老人家闻言,立刻点头。
“压轴舞之前,我离席,刚出来就遇到这个小宝贝儿,着着急急地跑,一看就是迷路了。”
“压轴舞之前就见到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王雯沁提出疑点。
老人家皱眉看着王雯沁:
“小宝贝儿说她要找舅舅,我带她找了好大一圈,听到这边闹哄哄的,才又过来,怎么了?这位女士,你想说什么?”
王雯沁一时哑舌。
“你要实在不信,可以去查监控。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老人家提议。
“陶园长,您老说的话,我们当然不会怀疑。”
合德的园长皮笑肉不笑地打断。
把小凌宝带回来的,是帝都春羽幼儿园的园长。
春羽幼儿园以前也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幼儿园,只是现在嘛……
合德不想和春羽有任何牵扯。
“我想到了!”凌意熙突然一惊一乍,
“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王珍珠是自己从柜子里爬出来的啊!柜子压根就没锁,谁关她?”
“还有,鱼木珠子她妈,我记得刚刚你女儿还在化妆间那边吧?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被关了,被打了?我家凌宝还远着呢!”
“你们家这诬陷人的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凌意熙所言句句是真,众人亲眼所见。
大众讶异之后,便忍不住赞同。
“是真的啊……柜子压根没锁?”
“还真有可能是她自己关自己,自己打自己……”
“小小年纪……可怕!”
“天哪,我不想我孩子和这种孩子一个幼儿园,打听一下,转园算了。”
“我也……你打听好了告诉我。”
“咱们一起转。”
“诶,这位不是春羽的园长吗?等下问问他吧?”
……
“家长们听我说,家长们听我说。”合德园长连忙张开手臂,
“幼儿园肯定会把这次事件调查清楚,给各位家长一个交代。”
能参加这次压轴舞的孩子家庭,在合德都是顶级尊贵。
假如他们集体转学,对合德造成的打击,那可是毁灭性的。
恰好这里又有一个春羽的园长……
两权相害取其轻。
一个王家和诸多豪门之家,合德园长知道取舍。
“园长,我女儿都被打了,吓成这样。”王雯沁着急。
这些人怎么这么坏?
她家珍珠还这么小,受了这么大刺激,这些人还想着把她赶走……
珍珠要是被退学了,今后王家的脸往哪儿搁?
“珍珠妈妈,我们不急,好吧。”合德园长已经决计牺牲珍珠,“现在到处都有监控,我们查清楚,谁冤枉谁,谁欺负谁,一目了然。”
珍珠突然猛烈挣扎。
“我不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