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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咸鱼);

萧善脸皮厚自制力又强,羞色之意只浮在心底并未出现在脸上。相比之下谢追的表情就有些僵硬,好在他向来一副冷硬的模样,也没有人特意往他脸上瞅不同之处就是。

萧善上前接过孩子掂了掂道:“明明淘气的很,没闹到父亲吧。”

“他乖巧的很,哪会闹到人。”谢随说道,不过眼睛瞄到身边的殷瑾时,他眼底闪过笑意:“倒是同他有缘分,抓着他不放。”

想到孩子抓着这人头发时,他僵硬在那里不得动弹的模样,谢随真想哈哈大笑出声。

殷瑾平日里端着一副冷酷的模样,一心埋头研究毒物和解药,现在却被一个孩子死死拿捏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想接触萧明钰,可这孩子非要往他身上靠。

不让靠还哭闹,最后殷瑾只好双手托着他,让他揪自己的头发。

殷瑾听到谢随的话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离开,萧善怀里的孩子看着他的背影张口啊啊的叫着,口水都流出来了。萧善拿细巾给他擦了擦嘴,点了点他的鼻子道:“小脏脏。”

孩子自然听不懂萧善的话,他弹蹬了一会儿,就闭着眼睡着了。

萧善同谢随说了声,这才带着孩子回去。

谢追其实有点想留下,因为今天谢随要泡药浴。只是他也明白谢随并不希望他留下,泡药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忍耐不住时的嘶叫声就如同濒死的野兽,狼狈的很。

谢随并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失去理智的样子,所以谢追犹豫了下还是同萧善一起离开。

回到房内,萧善把孩子递给谢追笑道:“你别担心了,时宴一会儿也会过去。父亲就在我们眼前,等他疗过伤,我们再过去看他。”

谢追因孩子在怀里转移了注意力,他道:“我就是难受他受的这份罪。”

萧善:“会没事的。”

谢追轻轻应了声。

别的安慰的话萧善也没有说,他只是揉了揉谢追的头,无声的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

有孩子的时间很闹腾,萧善和谢追都被孩子尿和拉在身上过。

若是别人的孩子,萧善肯定嫌弃的不行,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是点着明明的脑袋恨恨道一声小脏脏。

时间就这么过着,一转眼就到了冬天,孩子也会翻身了。

萧锦和谢沉分别来信,当然,萧锦的信是写给萧善的,谢沉的信是写给谢追和谢随的。

谢沉当初被封为伯爵,如今眼睛好了,他入了朝,官职虽然不高,但很受皇帝看重,日后定然能有一番作为。

谢沉在信里把自己身边近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番,最后才问起谢随的身体情况。

谢随反反复复看过信,他望着谢追说道:“给你个回信,告诉他我身体已经好了。”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我自己给他回信。他年纪也不小了,又因为眼睛耽误了几年亲事,我得问问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说到这里,谢随语气有些怅然。

谢沉失明那几年,他不在,谢追一直在军营,根本没有人替谢沉操心婚事。何况那个情况下就算有人操心,谢沉也不会乐意。

现在他回来了,谢追嫁给了萧善生活的很幸福还有了孩子,而谢沉还是孤单一人。

谢随自然想让他成家,身边有个了解他的人才好。

但他也知道,谢沉的心被封住了,也许是他不在的那些年受过太多的委屈和无法说出的苦楚,谢沉根本不喜欢别人近身。

他不好让谢追去问谢沉这方面的情况,只能他这个做父亲的自己来。

谢追听到了他后面那话,沉思了下道:“大哥根本没有往成亲这方面想。”这些天谢沉给他来信,一点也没有提及过这方面的事。

他说这话也是想让谢随委婉点,谢沉刚从黑暗中走出来,心结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他身为弟弟,也希望谢沉能够过的幸福。

谢随道:“我先打探打探他心里的想法。”

谢追点头,觉得这样也好,万事还是要谢沉那里有想法才好。

至于萧善这边,萧锦信上的内容就比较直白了。

他问萧善今年回不回京城,皇帝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想知道萧善的想法,而且皇帝很想见见明明。

萧善直接回信说今年不回京过年,主要是孩子现在大了,会翻身,爱动,对什么都好奇。

带着他一路回京实在是不方便,等来年孩子大一些会走路了,他们在回去。

萧善写完回去在心里感慨了一番,如果当初他们留在京城,今日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

这个年,他们是在云南王府度过的。

一家人在一起也没有像在皇宫那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他们也没有请人唱戏,王府也没有摆弄歌舞,但一群人在一起很是热闹的过了个年。

谢随和殷瑾都喝醉了。

殷瑾平日里不爱说话,醉酒之后拉着时宴絮絮叨叨,同他讨论各种医学议论。

时宴也兴奋起来,两人一个清醒一个酒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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