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凤谣手中的剑开始了抖动。
墨尘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没有反应，装作一切都不知道。
他也想看看，凤谣会不会对她动手。
“小谣儿，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他说。
“真的什么都愿意吗？”凤谣心中杀人的念头越来越重，逐渐占据了她的大脑。
“小谣儿，只要你想，我就可以。”
“那……为我去死呢……”凤谣转过头，她想看墨尘露出惊讶的表情，可是没有。
墨尘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仿佛早就看穿了一切，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杀掉。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去吧，开心就好。”墨尘见她动摇了，不动手，干脆亲自动手。
他握住了凤谣执剑的手，指引着她往自己的胸口。
凤谣手颤动了下，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想眼前的人去死。
但是，墨尘已经动手了。
利剑从墨尘的胸口穿了过去，只留下一个喷血的窟窿。
血，溅了凤谣一身。
红色的衣裙此刻被染成了血色。
她看着墨尘的尸体，脸上自己是冷冰冰的神情。
过了许久，她感觉自己的胸腔好像，有什么在剧烈的跳动着。
是什么？
是……
自己的心。
是她的心！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心啊！
凤谣疑惑，迷茫。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了。
慢慢的，她是谁也想不起来了。
她抱着头，蹲在地上。
头疼欲裂。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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