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信的寿宴最终平静地结束了。
关于中间的闹剧,大家都选择心地遗忘了。
其他人都可以遗忘,曾以柔不能遗忘呀!
这事情发展的方向变得太诡异了吧?!
听听刚才方浩然说的,要跟她妈妈曾若兰结婚。
这是什么操作?
他可是方浩然呀!
让顾文韬都敬重的人!
在方家地位跟方浩轩不差上下的人!
在京都的政经界有很大影响力的人物!
她妈妈是谁?
一个单亲妈妈!
一个没有多少文凭的中年妇女!
唯一能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几年,顾文韬的团队帮忙参与经营和管理的连锁超市,已经攻占了整个古县林城市也有三分之一的零售都被归属旗下。
好吧,这么算起来,她妈妈也算是一个小富婆了!
不,不,不,……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两个人天差地别,怎么会凑到一起的?
方浩然这个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宴会一结束,曾以柔跟顾家的长辈都一一打了招呼,提起裙摆就去找人。
顾家人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纷纷放行。
顾文韬紧随其后,跑了过去。
曾若兰他们坐在一个包厢里。
从方浩然出去又带着人进来大家就没有敢说过一句话。
好在,宴席也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纷纷走了。
服务员好像知道这里是禁区,都纷纷绕开这里收拾东西。
所以,包厢里,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人。
方浩然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拿了一本书,悠闲地看着。
好像,这里不是宴席,而是在书房。
曾若兰则陷入了在无限尴尬之中。
她现在脑袋都晕乎乎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刚才眼前的这个人说要跟自己结婚。
草!
这简直是做梦呀!
嗯,对,她在做梦!
可是。。这个梦这么真实,怎么也醒不过呀?
能不能来一个人,帮忙把她叫醒呀?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是想要走,起身直接离开就可以了。
这不,就等来了曾以柔和顾文韬。
曾以柔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两个沉默的人,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让自己现在脆弱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曾若兰担心地要起身去帮忙,顾文韬已经紧随其后,扶住了她,让外边的服务员送了一杯温水过来,并交代他们这里暂时不需要人。
服务员十分会意地关好了门。
刘长生在不远处,给他们守着门。
曾若兰有些失落地坐在一旁,无事可做。
方浩然从书本中终于分成一点余光,看向了曾若兰,眼中是一目了然。
曾以柔定定神,这才打破了包厢里的安静,道:“方老师,我们都知道你今天站出来说那些话,是为了解围。
我们真的十分感谢你的相助。但是,这件事相信,不论是你还是我妈妈,都知道不过是一时的托词,不能当真,我们……”
“为什么不能当真?”
方浩然打断了曾以柔的托词,坦然地问道“啊?!”
“啊?”
“啊!”
其他三个人齐齐发出不用语气的感叹词偏偏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毫无自觉地无辜地看着大家顾文韬抚着额,道:“老师,你看,柔柔刚才都已经给足了台阶下我们让这件事就这样平静地没有任何麻烦地解决了,不好么?
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较真呢?
只要到时候,再跟别人说你们身份相差太大,最后又分手了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顶多,柔柔认你做一个干爹,这件事就圆满地结束了你为什么非要节外生枝呀?”
方浩然把书本合上放在一旁,道:“你们为什么觉得我是在节外生枝?
为什么非要断定,我和若兰就不可能嗯?”
“啊?”
“啊?”
“啊?”
三人再次齐齐地发出了语气词,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功能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他们是不是齐齐陷入了幻听?
他们面前的人真的是那个冷然一身的放言整个京都都没有自己看上眼的女人的方浩然嘛?
他们都以为他最后要么娶个公主,要么注定单身一辈子怎么,转头,他就说自己要娶一个平凡的中年单身妈妈呢?
他们都表示理解无能表示语言匮乏还是当事人曾若兰鼓起了勇气,问道:“方先生,你应该是知道我和方浩轩之间关系的,柔柔的身份,你也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站出来,掺和到这种充满风言风语的事情当中来还有,你那么有本事,真的想要帮忙,应该有很多种方法帮我们我们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了这种往自己身上揽一身麻烦的方法。”
方浩然点点顾文韬和曾以柔,道:“看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你们两个人都没若兰看的明白!”
草!
什么叫他们看不明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