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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085(2 / 4)

么?兰堂也不知道,但是在拆开之后、看见印在扉页上的、不知是被编辑还是诗人选出来的字句的时候,他却感受到了一种灵魂深处的共鸣。

“Moernelle,Observetonvoeu(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兰堂垂着眼,黄绿色的眼瞳垂下,随着指节的挪动注视过每一个字句,就像是天生如此一般,使用着母语读出这些句子,声调轻而缓,像是唱诵着赞歌,“Malgré nuitseule,Etlejourenfeu.(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这是被编辑先生也好、读者也罢,大家都喜爱的句子。

蹩脚的批评家们会说这是诗人兰波对着某位不知名的女子的爱语,高超一些的,便又去研究这首诗的韵律韵脚。

而在日光的照射下,阿蒂尔·兰波也轻声诵读起了这番字句。

他什么也没想。

可是仿佛真的有人在黑夜白昼之中,永久地注视着他。

因此仿佛是从出生以来就伴随着他的寒冷也消退,诉说着这并非是不可解的魔咒的事实。

他会感到寒冷,不过是因为没能被原本属于他的那轮太阳所照耀罢了。

兰堂想,不自觉地抚摸着印在这句被特意挑出来的诗句下方的作者签名,脑海中下意识地描摹对方的模样。

那应当是一个如太阳一般耀眼的家伙,强大、自信,永远意气风发,永远肆意妄为。

那是谁?

……

看着兰堂陷入沉思、就像是发条到了尽头的模样,沢田纲吉稍微有些担忧。

他颇有些忧心忡忡地离开兰堂的豪宅,扭过头,看见方才还在兰堂面前表现得很是符合港口mafia的准干部这一身份的小孩凑近了过来。

另一边自己刚开始养的中也也皱着眉头看着他。

沢田纲吉不由得后退了半步,缓慢地打出了问号。

太宰治“切”了一声。

“小矮子真是无能啊。”他发出嘘声,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明明纲吉君就在身边,还能让他注视其他人吗?”

这话说的。

沢田纲吉觉得就算他能看懂难得当初的自己掉了好多头发的高等物理,也是得重新学学国文了。

但他亲爱的中也竟然没有反驳,而是拧着眉头,犹豫了半天扭扭捏捏地凑过来。

“你很喜欢兰堂吗?”赭发的少年人犹豫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在考虑着如何让对自己好的兄长得偿所愿的同时又在纠结着这件事的合理性,“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试试让他到外面这边来?”

少年人在脑袋里搜刮了一下,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挖墙脚,对,我们把他挖过来?”

中原中也说的不是很熟练,毕竟这活他也是第一次做。

而站在太宰治身后就充当背景板的中岛敦已经露出了名画呐喊的表情——虽然他没这么表现出来,但是过分好懂了,以至于教父先生一样就看了出来。

沢田纲吉抽抽嘴角,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的提议。

两个少年人对视一眼,在这种时候多出了奇怪的默契。

“不行哦。”太宰治闲闲地说道,“森先生不会同意的。”

他打了个呵欠,黑色的外套随着他的走动上下左右漂浮,就是不会掉下,很难不怀疑是不是在里面给别了个别针。

——虽然不太合时宜,但是沢田纲吉确实很好奇。

毕竟上一个外套永远不会掉的人是他敬爱的云雀前辈。

无所不能的云雀前辈连外套也是无所不能的(?),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对方的外套从肩上掉下来的次数寥寥无几,甚至在好几次彭格列年末的聚会上,守护者们还聚在一起偷偷猜是不是草壁前辈有在负责云雀的外套。

例如说给他缝起来之类的。

但是十年过去了,这还是彭格列的十大未解之谜。

所以教父先生的目光就像是盯住了毛线球的猫科动物,盯在太宰治的外套上,用尽全力也很难不继续注视。

太宰治暂且没注意到他这份隐晦的渴望的目光,只是将之曲解成了对兰堂的渴望。

黑发的少年人哎呀呀地叹着气,活像是真心在为他们叹息的家伙一样。

“就算你这样看着我也是没用的啦。”太宰治说道,“森先生才不会放弃兰堂先生的。”

虽然用着敬语,但是太宰治的语气中的确并不包含对于森鸥外或者兰堂的敬意。

他看了眼神色平和并且似乎带着渴望(?)的棕发少年,和一脸懵懂大概连他在说什么也听不太清楚的赭发少年,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句“果然是小蛞蝓,连这种事情也不清楚”,在中原中也即将将他踢飞之前解释了起来。

“毕竟兰堂先生是不多的、明确支持森先生的干部嘛。”他如此说道,将这种大概能称为港口mafia内部阴私的、寻常人大概要领会好久才能领悟的内容细细说来,“和我差不多,兰堂先生也是森先生巩固他在港口mafia内部的统治的手段。”

他弯了弯眉眼,但是并不能让人从中感到笑意,反而有某种阴冷的东西顺着几人的脚腕慢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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