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大概，“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他们。”
肖玉把玩着手机，听完这么一个故事，她的脸上一片漠然，“你知道和古文彬来往的都有哪些人吗？”
周亚楠摇头，“每周五我只负责将人带去图书馆，如果被看上的学生会被单独叫走，而我会留下来看那些没被挑中的学生，后面的环节都是古文彬亲自负责，我不知道。”
“你就没好奇过？”
“我……”周亚楠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脸色更显苍白，“我也试着跟着他去看过，但被他发现了，后来……我就不敢去了。”
这些学生都有把柄在古文彬在手中，年龄又小，被古文彬恐吓一番，很好控制。
据周亚楠交代，从她来这里到现在这件事就已经持续两年多，最初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不得而知。
有的学生毕业后，直接进入古文彬名下的娱乐场所工作。而那些极其不听话的，周亚楠无意间听到古文彬和人打电话，都被处理了。
“发生这种事，就没人管吗？”顾南城总算找到机会插声。
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难道就没人报警？
“古文彬虽然在光明中学的身份只是一名保安经理，但是他的手段和背景都很硬……”周亚楠道：“而且他会查清楚每个学生的背景，不会招惹那些有背景或者本地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