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姐儿,”顾夫人抬起眼望着院中的扶疏树影:“你祖父刚刚甩手走人,其实是不打算干涉我们了。你放心,你的话,他都听进去了,该小心的,他会小心,该提前做准备的,他会做准备。虽然林相的事你也只是疑心,但未雨绸缪总是没错,你祖父他是个谨慎的人。你能注意到林家五爷的事,还能知微见著,回来提醒家里,你的确是聪明,这很好。但祖母说你年轻不知事,却也不算冤枉你。”
“是!”顾仪兰低头:“祖母教训的是。”
“嘴上说教训的是,心理怕是不以为然吧?”顾夫人笑着看了顾仪兰一眼:“也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你是个聪明孩子,以后大了,经历得多了,你只会更聪明。慧极必伤,却也不是虚言。眼下在家还好,祖母可以看顾你,但将来你总是会嫁人的,所以有句话祖母现在就教给你:凡事不可太过聪明,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祖母……”顾仪兰有些吃惊地望着顾夫人,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九姐儿,你这样聪明,若是个男孩子,定能够封侯拜相,”顾夫人眼中泛着疼惜和遗憾,伸出手来摸了摸顾仪兰的脸:“但你是个女子。做女人,难啊!你若是男孩,你的聪明定会让你的祖父无比骄傲,可你是女孩子。聪明女子不是不好,比如咱们大周朝,重文轻武,世风风雅,男人们都希望家里的女人聪慧,能够读诗作画,谈文论道,无论他们说什么,女人都能听得懂。但他们希望女人聪明,却不希望女人们比他们更聪明。太过聪慧的女人,会引来男人的嫉恨。不要觉得你的父兄、你将来的夫君不会因此嫉恨你。你得学会如何跟男人说话,将你的聪慧藏起来,不露声色地引着他们往你希望的方向走。”
“祖母,孙女受教了。“九姐儿,”顾夫人抬起眼望着院中的扶疏树影:“你祖父刚刚甩手走人,其实是不打算干涉我们了。你放心,你的话,他都听进去了,该小心的,他会小心,该提前做准备的,他会做准备。虽然林相的事你也只是疑心,但未雨绸缪总是没错,你祖父他是个谨慎的人。你能注意到林家五爷的事,还能知微见著,回来提醒家里,你的确是聪明,这很好。但祖母说你年轻不知事,却也不算冤枉你。”
“是!”顾仪兰低头:“祖母教训的是。”
“嘴上说教训的是,心理怕是不以为然吧?”顾夫人笑着看了顾仪兰一眼:“也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里懂得这些。你是个聪明孩子,以后大了,经历得多了,你只会更聪明。慧极必伤,却也不是虚言。眼下在家还好,祖母可以看顾你,但将来你总是会嫁人的,所以有句话祖母现在就教给你:凡事不可太过聪明,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祖母……”顾仪兰有些吃惊地望着顾夫人,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九姐儿,你这样聪明,若是个男孩子,定能够封侯拜相,”顾夫人眼中泛着疼惜和遗憾,伸出手来摸了摸顾仪兰的脸:“但你是个女子。做女人,难啊!你若是男孩,你的聪明定会让你的祖父无比骄傲,可你是女孩子。聪明女子不是不好,比如咱们大周朝,重文轻武,世风风雅,男人们都希望家里的女人聪慧,能够读诗作画,谈文论道,无论他们说什么,女人都能听得懂。但他们希望女人聪明,却不希望女人们比他们更聪明。太过聪慧的女人,会引来男人的嫉恨。不要觉得你的父兄、你将来的夫君不会因此嫉恨你。你得学会如何跟男人说话,将你的聪慧藏起来,不露声色地引着他们往你希望的方向走。”
“祖母,孙女受教了。
分喜欢。
穆红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大相国寺看过放生节,听说特别热闹,许多大家族都是合家出动,各家的马车都停在大相国寺前的长街上,能将占满前后两条街。
不过穆红裳也是听说,他们安国公府一向不去凑这个热闹,穆红裳自然也没机会亲眼看过放生节到底怎样热闹,自然也没机会见识到放生节庙会上各种稀奇的小玩意儿。
实际上,大相国寺放生节的庙会是官办的,那一日朝臣家眷大多会出门看放生,大相国寺周边都戒严,寻常百姓摊贩根本就无法接近,那些摆摊的所谓“小商贩”,都是京里各大商铺领了官衙的牌子,派了人过去设摊,做成市井摊贩的样子,摆些不值钱又逗趣的小玩意,价格却标得昂贵,哄少爷小姐们玩的。
穆红裳可不知道这些,她从来没看过庙会,穆家的孩子们也都没有什么机会去看这样的热闹。还是两三年前,穆征衣在家时,偷着带家里弟弟们去过一回。穆家男孩子偷偷出门,自然不敢带上老夫人的宝贝疙瘩穆红裳,放生节人多,万一磕了碰了走丢了,他们兄弟们可担不起。因此哥几个是独自偷偷去的,回来时给红裳买了个带响的小风车。
穆红裳还记得,那一次他爹发了脾气,大哥挨了打,从二哥到小弟都罚了跪祠堂,只有她没事,还白得了个风车。
为了看庙会挨打,穆红裳想了想觉得也不算太吃亏,可惜这样的机会她却没有,之后的几年,家里的兄弟们也没再敢偷溜出去玩。因此眼下穆红裳收到顾仪兰送来的金虫,真是开心得要命,让丫鬟仔细地给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