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仪兰能想出来的礼物很寻常,轻便结实的衣袍、衣带,还有鞋底纳得厚厚的结实长靴。可是这些寻常物事,很显然不需要穆家小妹妹亲自张罗,安国公府的掌家夫人会将一切都打理得齐全。
“穆妹妹,实在抱歉,”顾仪兰想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什么像样的物件:“姐姐见识有限,也只能想出些衣裳鞋袜之类的寻常物件。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了,荷包之类的挂件,我想武将拿了也是累赘。”
荷包?顾仪兰的话倒是给谢淑柔提了个醒,她仔细想了想之后才开口问道:“穆妹妹,我与顾姐姐都生于文臣之家,其实对武将需要的物品不太了解。我想问问,武将骑马远行,行李物品都怎么带?若是行军征战,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带着干粮或者药品?”
“大件的行李不会随身,”穆红裳乖乖答道:“武将对战马很爱惜的,不会让它们过于负重。况且负重过多马匹容易疲累,影响速度。因此行军打仗都不带大件行李物品,爹爹说过,披风一裹便可过夜,没有那么娇气的。轻装简行大多都是各自带着干粮和清水,包裹一裹背在身上即可,伤药也只带简单的止血药粉,出征时一般会有军医随行。大军开拔才需额外押运粮草,扎营埋灶。”
“这样说来,”谢淑柔点点头:“包裹是需要常用的。”
“是这样没错。”穆红裳困惑地问道:“可是包裹不是随便扯块布就可以嘛。”
“如此我就知道了,”谢淑柔笑得胸有成竹:“妹妹不善女红,但将两片布缝在一起应当没问题对吧?”
“嗯!”穆红裳有些不好意思:“歪歪扭扭不齐整,但是缝在一起没问题。”
“不齐整没关系,”谢淑柔笑道:“只要是你亲手缝的,你哥哥一定不嫌弃。等姐顾仪兰能想出来的礼物很寻常,轻便结实的衣袍、衣带,还有鞋底纳得厚厚的结实长靴。可是这些寻常物事,很显然不需要穆家小妹妹亲自张罗,安国公府的掌家夫人会将一切都打理得齐全。
“穆妹妹,实在抱歉,”顾仪兰想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出什么像样的物件:“姐姐见识有限,也只能想出些衣裳鞋袜之类的寻常物件。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了,荷包之类的挂件,我想武将拿了也是累赘。”
荷包?顾仪兰的话倒是给谢淑柔提了个醒,她仔细想了想之后才开口问道:“穆妹妹,我与顾姐姐都生于文臣之家,其实对武将需要的物品不太了解。我想问问,武将骑马远行,行李物品都怎么带?若是行军征战,自己是不是也需要带着干粮或者药品?”
“大件的行李不会随身,”穆红裳乖乖答道:“武将对战马很爱惜的,不会让它们过于负重。况且负重过多马匹容易疲累,影响速度。因此行军打仗都不带大件行李物品,爹爹说过,披风一裹便可过夜,没有那么娇气的。轻装简行大多都是各自带着干粮和清水,包裹一裹背在身上即可,伤药也只带简单的止血药粉,出征时一般会有军医随行。大军开拔才需额外押运粮草,扎营埋灶。”
“这样说来,”谢淑柔点点头:“包裹是需要常用的。”
“是这样没错。”穆红裳困惑地问道:“可是包裹不是随便扯块布就可以嘛。”
“如此我就知道了,”谢淑柔笑得胸有成竹:“妹妹不善女红,但将两片布缝在一起应当没问题对吧?”
“嗯!”穆红裳有些不好意思:“歪歪扭扭不齐整,但是缝在一起没问题。”
“不齐整没关系,”谢淑柔笑道:“只要是你亲手缝的,你哥哥一定不嫌弃。等姐
意请穆红裳出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看穆红裳开心,她们自然也开心。
恰好这一日天气晴暖,凝翠湖岸边绿柳成荫,习习微风从湖上吹来,舒服得很,三个姑娘决定一起沿着湖岸随意走走。
穆红裳少有机会出来踏春,自然十分开心,片刻都闲不住的样子,一下子跑到湖边感叹湖光春景,一下子又被湖边摆摊的小贩吸引了注意力,一脸稀奇地看着小贩吹糖人。
实际上,无论是重生一世的顾仪兰,还是大学四年级的穿越党谢淑柔,都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与她们相比,唯一一个真·小孩穆红裳,实在是有些太过活泼。
顾仪兰和谢淑柔看见穆红裳这样开心自然也是高兴的,只是看孩子实在不是轻松的活,一个劲的追着穆红裳走,实在是有些累得慌。
尤其是原本准备当中学老师的穿越党谢淑柔,看着活泼的穆红裳,不知怎地,突然又找到了大四第一学期在中学实习的感觉,简直像是职业病犯了,看到什么都想管,比老母亲还操心。
前一刻担心穆红裳是不是站得离湖岸太近不安全,下一刻又赶紧将她从糖人摊子前拉开,顺便警告她糖人不干净只能看不能吃。有不停操心的谢淑柔,穆红裳的两个丫鬟简直都要没事做了,闲在一旁什么都不用管。
反观顾仪兰,则淡定得很,微笑着慢慢走在谢淑柔和穆红裳身后,看着这两人一个跑一个追的来回折腾。
“好啦,”谢淑柔无奈地笑着,将穆红裳从馄饨摊子前拉开:“刚刚吃了个糖葫芦,现在又来看这个,我都怕你撑坏了。我原本打算午膳时带你去西长街的如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