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挨了暴揍的穆家孩子们一个个都有些恹恹的,穆征衣倒是心情很好地样子,早课结束,他一手一个很暴力地拎起了躺在地上的穆凌衣和穆锦衣,接着就带着灰头土脸的弟妹们浩浩荡荡地回屋洗漱换衣裳。
“只有大哥干干净净的,”穆锦衣趴在穆红裳耳边悄声嘀咕:“我废了半日的力气,也没能在他衣角上留个脚印。明日早课你帮帮我。”
“我觉得很是够呛。”穆红裳没什么信心地摇摇头,硬找了个理由自我安慰:“而且大哥回家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小行李卷加一个小包裹而已,我怕他衣裳不够穿。”
“呸!”穆锦衣立刻开始鄙视穆红裳的怯战行为:“二伯母给他做了好多新衣裳呢!你若不想直接认怂,好歹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啊!”
“正是。”听见弟妹们嘀咕的穆征衣笑着回过头:“我衣裳尽够穿,你们若有本事,只管来祸害,弄脏了弄破了都不怕。但只怕你们没这本事。我走了两年,一个个的长进却有限,我看要需要多挨几顿打才够。”
“不过,”穆青衣却转头眨眨眼:“红裳说得也是,大哥,你从北境回来,路上快马加鞭也要十来天,就这小小两样行李,路上是怎么过来的?”
“就那么过。”穆征衣笑着敲了敲穆青衣的脑袋:“当兵的哪有那些虚讲究。平日里外出巡营,还不是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见哪个军士出门是背着大卷行李的?不也是一些简单的干粮清水,有件斗篷就能坚持十几日。不过我回家时却不一样,其实收拾了不少行李,只不过我怕误了小妹生辰,着急赶路,因此就自己带了几件衣服还有给小妹的生辰礼先回来了,其余行李物品都交给了邮驿。”
“礼物?”穆红裳顿时眼睛一亮,挤到穆征衣身旁笑一大早就挨了暴揍的穆家孩子们一个个都有些恹恹的,穆征衣倒是心情很好地样子,早课结束,他一手一个很暴力地拎起了躺在地上的穆凌衣和穆锦衣,接着就带着灰头土脸的弟妹们浩浩荡荡地回屋洗漱换衣裳。
“只有大哥干干净净的,”穆锦衣趴在穆红裳耳边悄声嘀咕:“我废了半日的力气,也没能在他衣角上留个脚印。明日早课你帮帮我。”
“我觉得很是够呛。”穆红裳没什么信心地摇摇头,硬找了个理由自我安慰:“而且大哥回家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小行李卷加一个小包裹而已,我怕他衣裳不够穿。”
“呸!”穆锦衣立刻开始鄙视穆红裳的怯战行为:“二伯母给他做了好多新衣裳呢!你若不想直接认怂,好歹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啊!”
“正是。”听见弟妹们嘀咕的穆征衣笑着回过头:“我衣裳尽够穿,你们若有本事,只管来祸害,弄脏了弄破了都不怕。但只怕你们没这本事。我走了两年,一个个的长进却有限,我看要需要多挨几顿打才够。”
“不过,”穆青衣却转头眨眨眼:“红裳说得也是,大哥,你从北境回来,路上快马加鞭也要十来天,就这小小两样行李,路上是怎么过来的?”
“就那么过。”穆征衣笑着敲了敲穆青衣的脑袋:“当兵的哪有那些虚讲究。平日里外出巡营,还不是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见哪个军士出门是背着大卷行李的?不也是一些简单的干粮清水,有件斗篷就能坚持十几日。不过我回家时却不一样,其实收拾了不少行李,只不过我怕误了小妹生辰,着急赶路,因此就自己带了几件衣服还有给小妹的生辰礼先回来了,其余行李物品都交给了邮驿。”
“礼物?”穆红裳顿时眼睛一亮,挤到穆征衣身旁笑
部走手续,文书下官已经早早准备好了。”
“多些大人。”穆征衣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书和陈条,还有他回京手令以及北境经略使府开的回调文书,一样一样整整齐齐全都交到考功司主事手中。
“都齐全。果然不愧是穆氏将军,”主事笑眯眯地接过所有文书,一面看一面点头:“办事都有成例,小穆将军虽是任职之后头一次回京,却也老练地紧。将军在这几张文书上签好名字,让在下归档就可以了。”
主事说着又递给了穆征衣几张提前写好的空白文书,穆征衣一一在上面签了名字,交还给了主事。
“在下这里无事了,”考功司主事笑眯眯地朝穆征衣拱了拱手:“稽勋司的谭大人也在等着将军。宫里昨日就来了旨意,谭大人今日一到衙门便问了几次了。”
“旨意?”穆征衣一愣:“与我有关?”
“小穆将军不知道?”考功司主事也是一愣:“我还以为您已经知道了。宫里昨日来了旨意,将军这两年在京中,被安排去宵金卫应差,兵部的人昨日就来挂了牌子,宵金卫统领也早就领了您的禄帖走了,我还以为国公爷和您都知道了。”
“什么?”穆征衣更是吃惊:“宵金卫不是禁卫吗?我只是这两年暂时回京而已,毕竟还是武将外官,论理这两年在京中挂闲也应当去金翎卫或者玉玠营衙门,怎地是宵金卫?皇家禁卫可从未有用外任武将的先例。”
“这个下官就不得而知了,”考功司主事摇摇头:“总之您的禄帖已经到了宵金卫那里,这事儿是准的。不过下官想,满京里皆知,穆氏将军满二十回京,是